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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惜月笑着目送她离开,又给谢志贴好纱布,总算能松一口气。
谢志很懂分寸,没有死皮赖脸留着不走,客气了几句便告辞了。
赵惜月收拾完药箱后开始给屋子打扫卫生,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妈妈就出院了,这个小小的两居室便热闹了起来,她苦难的生活终于结束,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相比于赵惜月的平淡小日子,许哲这些天却不大好过。
新请的阿姨不如原来那一个,勾通有点困难。
说了不要买韭菜,结果下一回就给他买一把大蒜回来。
害他仅有的那点时间都用来洗冰箱,恨不得扔掉再买一个。
衣服似乎也没前一个熨得好。
这个阿姨给他一种很赶时间的感觉,他是那种很好说话的雇主,虽说每次说好三小时,一般人家两个小时干完他也不会说什么。
可这个阿姨大约见他总不在家就偷懒,匆匆忙忙干完活就去赶下一家。
于是他经常能在家里各个角落抹到灰尘,厨房里也显凌乱,用过的东西很少归位。
冰箱里的菜更是没有归类,胡乱堆在一起。
这些许哲都能忍,大不了自己动手做一做。
可有一件事情他却有点不习惯。
新来的阿姨也会煲汤,但味道不好。
大约做惯了肉汤,蔬菜汤无论怎么做都一个味儿,寡淡得很。
许哲前些天喝了赵阿姨做的,当真是有了比较,就看现在这一位有点不顺眼。
可赵阿姨辞职了,他也不能硬把人叫回来。
于是这股无名火又发到了赵惜月身上。
上回在食堂吃饭她明明说了要给他再做的,结果那天一别之后就没消息了。
他没她手机不能打电话,她就不会主动联系他吗?
不会处理男女关系的许哲一个人憋着不痛快了几天,某天值完夜班回家后有些忍不住,终于打电话给朋友打听赵惜月的电话号码。
他在学校里认识些重量级的人物,打听外语系一个女生的电话不是难事儿。
打听到了他就直接给人去电话。
赵惜月正在做午饭,接到电话不由一愣,问他:“什么事儿,你不上班吗?”
“晚上才上。
你在干嘛?”
“做饭啊。”
不说还好,一说许哲更来气,语气生硬道:“答应我的事情忘了吗?”
赵惜月傻了:“我答应过你什么事情?”
“汤,我的汤,只做一回就不干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他听到“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