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针觉得这样不大好,有点占人便宜的意思,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打电话回去跟卢教授说这个事儿。
电话那头卢教授的声音明显听上去有点怪,像是要捧着她又不好做得太明显。
方针提了多钱的事情,卢教授立马表示那钱是她该得的,让她不用不好意思,还说知道她出来打拼不容易,她比自己更需要钱什么的。
挂了电话后方针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有点幻灭。
从前卢教授在她心里的形象是很高大的,听了骆骏辉的话后就打了折扣,现在一看他这表现就更失望了。
哪怕他没有把自己“送”
给某位大人物的意思,可这讨好的意味也太明显了。
因为知道了她和严肃的关系,所以就多给她几百块钱拉关系吗?
方针并不傻。
钱她虽然收了,但人情她是不会卖的。
她要是借着严肃的名义到处在外面胡乱应承别人什么,那她简直就是卑鄙小人了。
这桩不太愉快的插曲让方针的劳动节过得挺没滋味的,如今唯一令她高兴的就是,弟弟的事情终于圆满解决了。
案子已经判了,因为伤人罪方法被判了三年,缓期两年执行。
这个结果已经非常好了,方法不用坐牢,还可以继续出去工作。
虽然留了案底有点难看,但免去牢狱之灾对方家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了。
方法经过这一场后人也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了。
他找到了以前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在他的帮助下找了份稳定的工作。
因为是熟人介绍人家也没太计较他有案底的事情,只劝他以后要收敛脾气好好做人,别再给自己惹麻烦了。
方针对弟弟的表现还算满意,加上父亲的腿伤也完全好了,家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方母还几次打电话让她回去吃饭,父母对她比从前尊重了许多,弟弟也不再冲她大呼小叫。
方针突然觉得那一板砖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让他们方家变得比从前和谐了。
到了去香港的前一晚,严肃特意打电话给方针,问她准备得怎么样了。
方针就把打包带去的东西一一跟严肃说了,听得严肃直笑:“带那么多干嘛,该不会毛巾牙膏都备了几份吧。
你放心,什么都替你准备好了,连衣服都不用多带,你直接跟我走就行。
对了,常备药你可以带一些。
这东西因人而异,我准备的你未必能吃,还是带你吃惯的比较好。”
方针心想这男人还挺细心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动。
于是也不急着挂电话,坐在床头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聊的途中方针想起王子来了,就问严肃:“王子最近好吗?应该已经从美国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