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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御医,溪舞受了些刺激,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莫要在问她了。
“我就知道在关键时刻君漠总是会说这句话,所以我只要保持沉默就行了,不过此时的我还是一身的冷汗。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怪医生的眼神。
话说医生在我眼里都是有些心狠手辣的。
“那我来看看。
“本来我还在思考的,突然一条红线绑住了我的手,敢情这怪医生还是会悬丝诊脉,红线的一头牢牢的绑在我的手上,另一头被怪医生牢牢的握着了此时他正食指和中指掐着线,紧锁眉头,时而面露忧色,时而又面露焦虑。
看着我胆战心惊,莫不是我真的有什么疾病,命不久矣。
丫的老天你可不能这样玩我,马上就可以去找鬼灵,完成任务,找到主人了。
现在我还真的不想死。
“汪御医,溪舞到底怎么了?“君漠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了,把我要问的问题全都问了,丫的还真的是好孩子。
这下子君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有些稍稍的提升了。
“四爷,在等等让我在看看,溪舞这姑娘的脉象有些……?我正准备好好听下去,丫的这怪医生还真的会掉胃口,话总是说了半句就不说了,气死我了。
“溪舞的脉象到底怎么了?”
君漠问道,我侧过身子看着君漠,他竟然是满脸的忧色,丫的这男人还真的会演戏,在别人面前装出对我呵护备至的样子,可是暗点里差点都要杀了我。
我摇了摇头,在心里表示对这种伪君子的鄙视。
“汪御医,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快要死了,那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可不想死的。”
我看着怪医生一直都在将那红线捏来捏去的,老是不说话来着,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那怪医生听我这么一问,就收了线。
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在那眼神中我读出了鄙视的味道。
“想苏果老弟一生刚正不阿,临危不惧,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贪生怕死。”
果然是赤裸裸的讽刺,这话说的我一肚子的气,我本来就不是苏果的女儿,我只是一只猫,你想叫一只猫不贪生怕死可能吗?再者蝼蚁尚且偷生,为何我就要临危不惧。
实在可笑,本来觉得这个御医只是有些怪而已,没想到还是一个迂腐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我自是不屑与这种人交往。
“贪生怕死又如何,佛说,万物皆无相,生死本就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我眷念这红尘,红尘中还有我要守护的东西,我自是不忍离去,汪伯伯刚才那番话真的是寒了我的心。”
我慢慢的说道。
君漠和怪医生当然很诧异我会说出这种话,其实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主人写出来,借来用用。
“红尘中还有要守护的东西!”
君漠喃喃自语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继而眼睛放出了光芒看着我,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怪医生。
“苏果老弟的女儿果然不同,说得好,好!
怪医生看着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丫的被人这般的称赞,我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汪伯伯过奖!”
谦虚还是必须,谦虚使人进步。
“汪御医,溪舞的脉象到底怎么了?“
“四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就这样怪医生和君漠走出了房间,借一步说话去了。
丫的,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还是关于我的,还不让我知道,他奶奶的,他以为借一部说话,我就找听不见了。
于是我就偷偷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此时我灵验的猫耳朵倒是帮助了我不少,悄悄进行着我的偷听计划,有些小害怕,还有些小刺激。
“汪御医什么事情,要借一部说话,莫非溪舞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