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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缘地区下了车,站在林子口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跨步走了进去。
林荫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车辙,那湿湿软软的痕迹显示,不久前还有车经过。
道路边有一块指示牌,上头写着集中营5公里,慎行入内。
她不确定这个地方是否有岗哨,弃了相对平坦的车道,一脚高一脚低地在旁边茂盛的灌木丛中跋涉。
上一次她有证件,名正言顺地开车走大道,这一次什么也没有,冒着性命危险偷偷摸摸地来。
据库里斯所言,党卫军要从这里造一条去萨克森豪森的铁路,超过两百公里。
这一带的树林广袤无垠,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百年古树,密密麻麻,连阳光都无法侵入。
而现在,纳粹异想天开,不但砍掉它们,还要建造成公路,这其中的工作量叫人无法想象。
在树林里越走越深,也幸亏唐颐来过一次,加上这条车道,知道大致方向,才不至于迷路。
阴冷的树林偶然传来几声鸟叫,尖锐而凄厉,她下意识地抬头望上去。
天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树叶,只剩下无数光点,透过缝隙洒下来,就像一张错综复杂的渔网线,让她想起了格林童话中的黑森林。
向前行进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尽头,一大片空地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
很多穿着横条衫的人,男男女女,在那里辛苦劳作。
没想到才一个多星期,采石场的外围就扩大了数倍,唐颐没有心理准备,不由吓一跳,心急慌忙地向后退了几步,委身躲在灌木丛里。
她所在的地势比采石场高出了一截,这居高临下的视野让所见的一切都一目了然,再望远一点,就是集中营的入口,透过那两扇地狱般的铁门,可以看见淡绿色的房顶。
那里头,是另一番天地。
在菜采石场工作的这些人,一个个就像流水线上的机器,机械麻木地重复着手上的工作,没有停顿,也没有迟疑,动作看起来倒是出奇的一致。
唐颐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下面的囚犯,试图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可转了一圈,都没有瞧见。
现在是四月份,刚换了夏令时,比平时提早了一个小时。
她没留心,来得很不凑巧,撞上他们还没收工。
这里到处都是看守,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则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用力地咬了下嘴唇,口里充斥着一股苦涩的味道,看不到父亲,此刻心情复杂,那种暂时松了口气,又同时忐忑不安的感觉叫人崩溃。
采石场是暂时的工作点,因为地界太广,所以周围并没有拉起铁丝网,却有哨兵,而且还不少。
每隔十多米,就有一个,他们手中扛着枪,就像一尊尊不苟言笑的门神。
唐颐正转动着脑子,思考着下一步计划,这时,从集中营的方向开来了一辆车。
车轮子一滚,眨眼便到了这里,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军官。
他们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热烈地交谈着,领子上的骷髅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这个标志是他们傲慢的根源。
虽是大白天,但这两个家伙却已经呈现出了醉酒的迹象,一边大声相互攀比权势,一边将装着烈酒的容器传来递去。
其中打了个饱嗝,道,“那家伙真奇怪,不是说来参观的,也不下车,这让我们怎么上演好戏?”
“得了,人家是国防军的上尉,而且是军警,而且和头儿还有合作关系,没准哪天我们还得在他手下求生存。”
“我呸,不就是链狗。
和我们看守一样……一样臭名远昭,神气个屁。
哈哈哈。”
“嘘,你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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