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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样泛起泪花的眸光凝视她未着脂粉的脸颊,仿佛面前的她已然不是与我自小学时代便相识相知,一路风雨相伴的闺蜜,而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唇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说出“原谅”
竟是这般艰难。
她仰起挂满泪珠的小脸,断断续续地啜泣道:“对耀轩的爱,让我冲昏了头脑,我做梦都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可一想到他的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而且隐藏得那么深,我就痛不欲生…”
爱极恨极,爱情的魔怔可以让女人丧失理智,即使十多年的友情亦可以弃之不顾。
她的委屈和难过,让我愈加心烦意乱,我的眼神开始变得凛冽,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不带丝毫感情地接下她的话,“所以你便向施婷告发我和浩林的关系,即使黄梓祥的事情你没有主动参与,恐怕也是一早就知情的吧。”
文娜没有辩解,她用沉默的泪水昭示了我所言的事实。
自己曾经坚信不已的友情一时间分崩离析,比失去浩林更甚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我不可自控地用力拽起她的身子,拼命地捶打,“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明明知道为了浩林,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你却眼睁睁地看着我掉进你们联手设计的圈套!”
她虽然吃痛,但并未挣扎,反而紧紧抱住我俨然失控的身体,“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你不要恨我,就算失去一切,我会补偿你!”
我无力地垂下软绵绵的拳头,冷冷地推开她,不顾脸上依然挂着泪痕,怒火攻心地咆哮道:“补偿?你能把陈浩林还给我吗?!”
她怔了一下,喃喃自语道:“筱舞,是不是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断了线的眼泪顺着苍白不堪的面容淌下来,我颓然地说:“文娜,其实我可以感觉到耀轩正在慢慢爱上你,如果你肯多给他一点时间,你一定可以彻底得到他的心,可你不仅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也把我逼入绝境…”
听了我的话,她再次上前搂住我,无比坚定地说:“我会去向耀轩忏悔,乞求他的原谅。”
无论她此刻坦然面对惩罚的心意有多么决绝,她声音里透出的哀伤和绝望都无处躲藏。
彻骨的疼痛笼罩着我,我涣散的意志再也无法收拢,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文娜,这一刻,我觉得你真可怜你。”
末了,我补上一句:“你走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文娜微颤的窈窕背影终于消失在门边。
在爱情的世界里,友谊亦经历了最致命的考验,而可悲的是,我和文娜的情谊竟然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甚至输得一败涂地。
用了两天的时间,我收拾妥当全部行李,准备先回上海再作长远打算。
启程前,意外接到了文娜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刻,她没有开口说话,哭声先至。
我忽然无比厌倦她哭哭啼啼的声音,默然地说:“我下午便走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求你救救浩林,求你!”
她的嗓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文娜,你还不明白吗?我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救别人?”
我的态度冷硬,说出的话却溢满酸涩与怅然。
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浩林,在事业之路上尽管难免遇到激流或波折,但大抵上都是四平八稳的。
如今,身陷如此汹涌的险境,骄傲的他能否依然游刃有余,抑或他会承受不住?
无边无际的心疼和担心,瞬间蔓延至我内心的各个角落。
然而,浩林甚至是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再施舍予我,他恨我入骨,自顾不暇的自己,到底应该如何陪他一同闯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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