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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不得不拿着书坐直了,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啊?你这是又怎么了?”
他再能掐会算也不是真千里眼顺风耳啊,李淳风忽然拿着一本诗集跑来,抱怨这一句,难得把袁天罡逼出了一个茫然的‘啊?’。
李淳风就把方才见到的一幕与袁天罡细细说了。
说的口干还提壶给自己倒一杯饮子喝,入口却是一怔:“这是茶吗?似乎只有茗叶?没放别的?”
袁天罡点头:“让你操心的小徒弟就喜欢这么喝清茶,也常送来让我喝,还说我偏好肉食,多喝些清茶好。”
李淳风闻言,在焦虑中又升起一种欣慰心软,忍不住叹气道:“这徒弟咱们收了四年了,真是处处周到比女儿也不差什么了。”
“但袁师,说句心里话,起初见她是个小娘子,我虽有收徒之意,但却没有收亲传弟子这般看重。
直到确认她是个女官,是无恩典不能出宫嫁人的宫中人,才下定了决心收为亲传。”
“并非我这做师父的,偏要看徒弟孤苦一世。
而是一来咱们观她命相,是不宜早婚配的。
二来,她作为女子,能正正经经进太史局,一路做到六品丞,实不容易。”
“如今她年纪还小,学的时日也不够,咱们二人的本事,她学到不过四成,只怕再学十年才能真正出师。”
“若是这会子弃了前程,去做了人妇,真是前路尽毁!”
这般说着,李淳风又焦虑起来,甚至开始发脾气,对袁天罡道:“袁师也不管一管!
太史局的事都扔给我一个人罢了,怎么对徒弟也不上心?!”
袁天罡奇道:“你只看到卢郎君回眸而已,又不知小沃的心思,怎么就觉得自家孩子要抛了这太史局的差事,去嫁做人妇?”
李淳风叹了口气:“那不是普通人啊,是世家卢氏。
那卢司马本人,又是难得的少年才俊。”
但在李淳风看来,什么少年才俊也不值得徒弟放弃太史丞的官位——男人儿女情长或许会一时误了正事,但女人儿女情长便是误了一生啊!
男人机会多,便是做了许多错事还有浪子回头金不换之说。
男人一时为了感情不追求事业功名,之后一朝幡然,再想要去追逐也总有出路。
但女子若是一时耽搁了,便一世再不会有机会!
远了不说,平阳昭公主如此经天纬地之将才,若非乱世,若非高祖之女,一世不过也就嫁做人妇寂寂无名过去了!
要是这会子徒弟看重世家名望,卢郎少年英才,动了嫁入名门安稳做贵妇人的心思。
将来进了内宅才觉得憋闷,才后悔想走出来,就绝无可能了。
于是等候徒弟来的李淳风像是脚下有炭一样,就是停不下来的走来走去。
袁天罡不由问道:“你对咱们的徒弟这般没有底气?她若是那种寻常姑娘,想着针线女红将来相夫教子的,又岂能得咱们悉心教导四年?”
这四年,两人可没有一点藏私,尤其是袁天罡,总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只怕来不及似的教导。
他一世以相人出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人。
“那便是卢家子,是多少人都想与之结亲的世家,可观小沃素来言谈举止间门,并不以世家多么推崇啊。”
何止是没有多么推崇,简直是视如寻常。
袁天罡有时候都很奇怪,为何这孩子养在阶级最分明的宫廷内,竟然对世家毫无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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