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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恩顿住,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答:“十……十五万。”
很好,十五万,不过十五万而已,他就把他姨父把她家都给出卖了。
若不是看刚才小姨父已经揍过他了,宋念慈气得真是恨不能也冲上去狠狠甩他两耳光,再加上两脚!
她从来就知道程念恩不是个争气的人,小时候读书不行,长大了赚钱不行,吃苦吃不得,怕痛又怕死,正事儿扶不上一点,歪门邪道倒是没一个不在行。
可她一直觉得他心地还是好的,对他父母对他们没有不尽心尽力过,但凡她有一点什么事,他都要冲在前面替他出头。
有一次她生病,父母小姨都忙,他就守着一边照顾了她整三日,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岁或者十一岁吧?
他们打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比亲姐弟还要亲的,虽说有时候她也会恨铁不成钢,但从来都认为,他再坏也不会做顶出格的事情了。
打死她也不信他会做这样的事。
宋念慈盯着母亲身下的一席花纹,捏紧了拳头收缩怒气,咬牙再问:“是谁给你出的这个烂主意?”
往常他也有狐朋狗友找上门要他帮忙,可也仅只是一两个,报到宋建文面前,他也是能帮就帮了的,顶多是人家请他吃餐饭,给两条烟,从没明码标价过,更不要说是被人家拍下视频传到网上去。
这一次敢这么明买明卖,要说没人给他出主意,还有胆子冒充签名,说没人怂恿,谁会信?
程念恩被她问得心里抖了一抖,要说这世上,还有谁最了解他,大概也就是这个表姐了。
在大家都直觉地怪他怨他恼他的时候,没一个人问过是不是他想这样做的。
程念恩的眼泪一下就冲了出来,在他爸爸打他的时候他没哭,在大家都恨不能拿口水淹死他的时候他也没哭,却在表姐这一问之下忍不住泪流满,但他又能怎么说呢?想起另外一张有如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一旦把她推出来……那是他连想也不敢深想的一种结果。
咬咬牙,他说:“就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本来只是想弄笔钱花花,姨父,姨妈,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闹出这么大。”
他很诚恳地鞠躬,但他的道歉宋念慈一点也不接受,她冷而干脆地说出三个字:“你滚吧!”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总是要想办法及时解决的。
夏商周关好门后来到房里,宋建文那边电话响了,是他原先拨过去打探消息的,只是情况好似并不乐观,宋建文一直沉着脸,并没有多说什么。
房里的气氛很沉窒。
夏商周咳了咳,打破沉默说:“伯父,关于这件事,我觉得既然并不是您做的,即便民愤再大,最后查清楚了您也不会担太大的责任。
学校那边我也已经打电话过去问过了,因为昨天才开的学,陆陆续续有好些人拿了批条过去,他们也没敢全收,估计曝料的人就是因为被拒绝才会想出去网上发贴的。
至于那个视频,我和念慈都已经看过了,画面拍得很模糊,又没拍到正脸,所以就算有技术修复也不定就能确定那人就是念恩,更不要说作为证据了。
只要念恩咬死了不松口,又找不到证人,别人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现在麻烦的倒是那些见过他要他帮忙的人,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封了他们的口。”
夏商周想得很清楚,程念恩总算是小姨家的独子,他们一家刚才那一番作派,还不是想从宋建文这里找路子,在确定宋建文无事的情况下,能帮着把程念恩也给摘出来?再说了,宋程两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这时候谁还管他啊?!”
只宋念慈气极,“最好是把他抓去吃一吃牢饭,让他好歹也长些教训,要我说小姨他们就是平素太惯得他了,无法无天了还!
这次要不多给他点教训,他怕不还有下次呢,以为我们都会给他擦屁股是吧?”
“一个女孩子,说话不要那么粗鲁。”
宋建文正颜,他是官场上滚过来的,不比刘女士那么经不得吓,所以很是认同夏商周的分析,“还好今天是周末,倒给了我们一点缓冲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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