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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乌兰想安慰他,绞尽脑汁却搜不出可以宽慰的词句来。
顺治见她磕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低低笑了一声垂眸看她,“对于从来就不曾拥有过自由的人来说,自由不过就两个字而已,想来你也与朕一般都不知自由为何物,所以也没甚可稀罕的!”
不是,对于她来说不是这样。
董鄂乌兰别过头不与他对视,他不明白她那个时代,所有的人都是自由的,她很想念那种感觉,她很稀罕……
“自由么?”
耳畔又传来顺治轻轻低喃这两字数遍,董鄂乌兰沉默不语,蓦地手心被一股温暖包裹,她随之扬起下巴,顺治眸子里都是斑斑点点的笑意,他罕见的冲她眨了眨眼,爽快道,“朕倒是很想感受这自由之感,因此,朕决定今夜不回宫,你想干些什么朕都随你去……”
董鄂乌兰抽了抽嘴角,夜里黑灯瞎火能干些什么?两人提着灯笼在街尾游魂顺便吓吓人么?
显然顺治慢半拍的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皱了皱鼻子,“你那什么眼神儿,大不了就在此摆上一桌佳酿美食,你且捧本书,朕对月吹首曲子怎么样?”
说着他神采飞扬起来,磨了磨手掌跃跃欲试,并高声直接朝东面大喊一声,“来顺儿,去寻只笛子来。”
可怜来顺回“诶”
了一声儿,老久才满脸冒汗的捧着只竹笛讪笑着小步跑来,“万岁爷,这儿哪有什么精致的笛子啊,您要不急,回宫里把那玉笛取来就好,这竹笛怎么着也配不上万岁爷是不……”
他话还未说完,顺治就一把夺了过去,横着眼睨他,“啰嗦什么,朕看这笛子……”
垂眸一看,顺治一滞,最后勉勉强强道,“这笛子啥材质不重要,关键是看吹奏人厉害不厉害。”
来顺儿连连称是,“能被万岁爷拿着把玩吹奏真是这笛子的福气,也是那棵被砍来的竹子的福气。”
董鄂乌兰歪在栏杆上看这两人一唱一和,还真和看戏差不多感觉,估摸着从古至今主子和奴才都是这般和谐的相处模式。
后头书雁琦芹相继捧了些萨琪玛和玫瑰糕过来,又热了一壶果酒摆置着。
来顺儿得知顺治没打算回宫,双唇嗫嚅半刻愣是没吐出一个字眼儿,就眸色哀怨的瞅了董鄂乌兰一眼。
那眼神就像在说红颜祸水魅君心似的,董鄂乌兰见他愁得要死不活那样儿,竟觉得好笑得紧。
顺治这关头真没了平常那架子,用帕子抹了抹就凑到嘴边开始吹奏了,许是太久没试练过这玩意儿,几个音都是结结巴巴忽高忽低,董鄂乌兰没忍住,刚塞进嘴里的糕渣子喷的裙摆上都是。
顺治可瞧不得她这样儿,横眼瞪了一记,他不满道,“不过日久生疏而已,朕这个厉害着。”
大约又倒腾了半刻左右,总算能勉勉强强听出韵律来,这曲子听着耳熟,董鄂乌兰绞尽脑汁儿想了半天才忽然记起来,嗬,可不就是司马相如给卓文君作的凤求凰么,这曲子伴着佳话倒是脍炙人口,只是又有几人在乎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顺治吹奏的渐入佳境,音律清亮悠远,曲调婉转。
周围悬着的灯笼随风轻微摇摆,董鄂乌兰视线盯着眼前的一盏灯笼,思绪也随之飘渺起来。
一曲奏罢,顺治晃着右手在她眼前摇摆了好几下她才回神,董鄂乌兰抬眸看着他,却见顺治一脸满足喟叹,“果然朕吹起笛子来不是一般的风姿倜傥,瞧都把人给听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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