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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六道骸灿烂地笑了起来,“别这样说,我们晚上的活动不是一直很热闹么?”
纲吉被这种调戏的说法噎了一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
已过冬至,寒风凛然。
六道骸把卧室空调的温度调得很高,他不希望纲吉出了浴室还冷得发抖。
躺在舒适的床上,他的心情像往常一般平静而满足。
这么多年来六道骸已经知道这种情绪可以被命名为幸福,多么奇怪,连等待都能够成为一种温存。
这让六道骸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是个奇迹。
正想到出神的时候,他的奇迹打开浴室门,穿着宽松的睡袍走了过来。
六道骸歪过头,略微分开双|腿,“纲吉。”
纲吉擦着半干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看到六道骸摆好了姿势就自然地缩进了他的怀里,看上去就像一只正在小憩的猎豹抱着一只自己顺毛的猫咪。
六道骸两只手揽着纲吉,埋头在他的颈侧,高挺的鼻梁轻轻地蹭了蹭。
纲吉忍不住想笑,却故作正经地抬头道,“别蹭了,好痒。”
他偏过头,正好看进六道骸的眼睛里,都看过无数次了还是每次都觉得它们美得让人屏息。
他们俩注视了片刻,然后试探一样地交换了一个吻。
六道骸拉下纲吉的睡袍,露出青年的身体。
因为才洗浴过,略微泛红的身体散发着湿|润的香味。
六道骸顺着脖颈的曲线吻了下去,两人都用同一瓶沐浴露,一同笼罩在一种味道中的感觉让人觉得十分亲密。
纲吉的气息急促了起来,他翻过身趴在了六道骸的身上,双手同样搂住对方。
赤|裸的躯体相互触碰带来惬意的舒适感,相恋多年的两人都十分清楚互相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纲吉被六道骸既有技巧地舔|咬着耳廓脖子和胸口,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在情|事上一向处于被动,所以当六道骸像平常一样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揉按后面的入口时他只放任自己依附在对方身上喘息。
然而手指很快就退了出去,察觉到这步骤不太对的纲吉迷茫中一愣,**中已被塞入了一个圆润的冰冷物体。
“……”
纲吉有点要炸毛的倾向,他瞪着六道骸狡黠的笑容,“你乱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别担心,亲爱的,是会让你我更加舒服的东西。”
六道骸修长的手指让那东西在甬|道中滑得更深,直到抵到了前|列|腺前面。
纲吉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他能感觉到还有一根线连在外面。
六道骸安抚似地反复吻着他的耳垂和面颊,“放轻松。”
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纲吉叫了一声,因为那个东西毫无防备地震|动了起来。
他紧抱住六道骸,慢慢积累又不可抗拒的快|感通过不断起伏的胸膛传给了六道骸,“你……啊!”
“我什么?”
六道骸笑眯眯地问,语调里有种英国绅士般的老式优雅,手指却控制着跳|蛋到了最大档。
前|列|腺被急速地按|摩着,纲吉很快就受不了这倾覆的快|感,小|腹酸|软得吓人,全身各处也浮起更深的红色。
六道骸握住他硬得笔直的性|器,上下滑动了几次,戏谑地问,“很舒服?嗯?”
他用手指拨弄着上面的小孔,前|列|腺|液不断地低落下来,形成柔滑的粘|丝。
纲吉被他隔靴搔痒般的手法给撩得冒火,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便伸过手想要自力更生。
六道骸毫不费力地打开他的手,另外抽出一根实心的软管,沾了点纲吉分泌的体|液,小心地把细小的头部塞入了小|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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