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会对上面说,波本对苏格兰余情未了,嫌疑很大。”
琴酒死死盯着诸伏景光的眼睛,一字一句。
诸伏景光愣住,然后立刻反驳:“你不能这样说,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琴酒没有反驳,他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所以才会特地过来告诉景光一声。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诸伏景光搞不懂。
格兰威特拍了拍琴酒的肩膀,示意自己来解释,开口:“你知道吧?波本是朗姆的人,琴酒向来是能找朗姆麻烦就找朗姆麻烦的,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故意踩朗姆一脚,所以不管波本真实情况如何,他都必须这样说,否则就算波本逃得过组织的审查,也逃不过朗姆下黑手。”
诸伏景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的确,如果琴酒轻飘飘放过zero,朗姆肯定要对zero起疑心。
“可是这样汇报上去,万一先生真的相信了怎么办?”
“琴酒和朗姆斗了这么多年,先生也不是不知道的,所以肯定不会相信,就算是信了……”
“信了,波本就麻烦了。”
琴酒打断了格兰威特的话,将可能发生的真实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如果先生真的信了,波本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甚至就算是先生不信,为了给我一个交代,他也会惩罚波本来安抚我。
如果朗姆力保波本,波本就不会有太大的事,但如果朗姆这次不保他,波本的处境就危险了。”
诸伏景光沉默了,他听明白了两人的意思,这件事情不管琴酒怎么汇报波本都会有麻烦,有所区别的是麻烦来自先生还是来自朗姆。
许久,诸伏景光才试探着问:“如果波本能够到你身边……”
“那他不会有任何风险。”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但是他拒绝了我。”
琴酒又无情地打消他的想法。
诸伏景光表情错愕,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心情复杂地说道:“如果是他,还真有可能拒绝。”
“所以我这次来找你,一方面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另一方面,我同意你给波本打个电话。”
琴酒将自己的手机丢给他。
诸伏景光呆呆地握着手机,突然明白了琴酒的打算,问:“你是想让我劝劝他?”
“嗯。”
“可是没用的,我了解他,就算他知道我还活着,知道你的立场,他也只会跟在朗姆身边。”
琴酒皱了皱眉,问:“为什么?”
诸伏景光苦笑着:“因为你既然是我们这边的,你身边就没什么可以深挖的情报了,反正你都会说出来,所以才更要去朗姆那边。”
琴酒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一遭,他冷冷地“嗤”
了声,对于这群警察更不爽了,一把将手机又重新捞了回来。
诸伏景光猝不及防,急道:“你答应让我和他通话的!”
“让他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