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摸了风溯的那、那里!
而且,风溯她似乎在耍流氓,她……她、她没穿衣服!
受到极大惊吓的小捕快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边,却发现自己似乎只着了件轻薄的衣衫,自己的身子也等同于露在外面。
许牧脑袋里嗡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她和衙门的兄弟们喝醉了,而后风溯带她回客栈,再之后……
再之后,许牧就想不起来了。
她只觉得昨晚自己很是舒服,是她从未体会的舒服。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一觉睡醒,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不对劲,风溯也不对劲。
许牧别别扭扭地缩在那里,躲避着风溯有几分玩味的目光。
缩了半天,她忽然感觉身子下面有些黏腻,禁不住动了动,目光亦随之向下看去。
这向下一看不要紧,她看到的竟是遍体的青紫。
许牧:“……”
她昨晚难道是光着身子出去打架了吗?!
迷茫的许牧看向风溯,弱弱问道:“你可知我昨夜做了什么?莫不是借着酒劲,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你借着酒劲没做丢人现眼的事,放心。”
风溯扯过衣衫,起身披在身上,“你只是和我圆|房了。”
许牧:“………………”
她呆怔了许久,才张开嘴问:“你说的,可是男女之间的圆房?”
上辈子,许牧别说是自己圆|房,她连圆|房到底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倒是这辈子,她师父和她谈过圆|房之事,说是怕她被人骗了。
可是……可是……
许牧欲哭无泪,师父大人,您就算告诉了徒儿,徒儿似乎还是被骗了啊!
她哭丧着一张脸,风溯勾起嘴角点了下头,“可惜你喝醉后记得不甚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许牧的确不记得昨夜的种种,便下意识地点了下头,可她随即想起师父所说的“圆房极痛”
,又拼命摇头。
“不、不必了!”
她拒绝的并不干脆,风溯瞧了一笑,骤然掀起被子,指着被褥上殷红的地方问道:“你昨晚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