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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温道方在他面前还算体贴。
再然后,最直接的就是温道方方才的行动。
他洗完澡之后,直接过来扑住了自己。
因为喜欢。
他想与自己肌肤相亲,也愿意为了自己迂回婉转。
这些都是喜欢。
可自己为什么叫停?
这个问题无解。
温道方见楚春歌长久地不回应,道:“鞋子放下,你回去睡吧。”
楚春歌并不是这个意思,又生怕温道方误会,慌不择言道:“我、我们可以继续……”
这句话一说出口,楚春歌就觉得要坏菜。
果不其然,温道方闻言,眼神就沉了下来。
他深深地看了楚春歌一眼,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过了会,又似乎很疲惫地叹了口气:“你去睡吧。”
楚春歌直觉温道方生气了,可是他连自己的问题都还没有搞清楚,又如何诊断出温道方的问题,从而对症下药?
他把拖鞋放在了厨房门口,小声道:“记得穿鞋。”
当晚温道方并没有去卧室睡。
楚春歌想起温道方说这房子里没有第二间卧室,就觉得心里很是愧疚。
可温道方拒绝了他的求欢(误),他也不能凑上去说:请你艹我。
温道方在书房窝了一夜。
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本来打算连夜修改论文,搞定这件事情算了。
可是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论文越看越烦躁,被他删了又改、改了又删。
所幸电子档他有备份,否则是纸质的话,只怕被他一把给撕了。
第二天温道方很早便开始洗簌,前一个晚上他论文也没看进去,觉也没睡好,草草地在桌子上趴着睡了几个小时,便醒来了。
结果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盯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的楚春歌也站在门外,可怜巴巴地对他说“早安”
。
那股邪火本来快被压下去了,现在又噌噌噌地长了起来。
温道方错开楚春歌,出了卫生间,往厨房那边走过去。
楚春歌回头看他,盯着他的背影好像能盯出一朵花儿来。
温道方一边走一边问:“早餐吃什么?面条可以吗?”
楚春歌嗫嚅道:“不用了……我去会场的路上吃。”
温道方依旧拐进了厨房,声音从里边传了过来:“我并不是在用一顿饭换什么,不要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