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突然叫他。
“嗯?”
沈晏周回过神,应了一声。
傅清寒转过身,按着他的后脑,头一侧就吻了上去。
沈晏周怔了一下,忽然感到一个滑溜溜的小圆子被傅清寒用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傅清寒放开了他,舔了舔嘴唇,一脸认真地问:“你尝尝,好吃吗?”
沈晏周的舌尖漫开红豆和糯米的甜香,他盯着傅清寒,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还吃吗?”
傅清寒又问道。
沈晏周一向有些苍白的脸忽然泛起了明显的红晕。
傅清寒翻出浴桶,结实的腹肌和修长的大腿挂着淋漓水珠,几下扯开沈晏周的衣物,抱住他再次吻了上去。
“哥,你好甜……”
他吸吮着沈晏周的津液,一脸满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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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王谋逆案虽已日趋尾声,但皇帝案头摞的文书却越来越多。
傅清寒一袭玄黑蟒袍,走进御书房时,皇帝正托着腮在文书上懒洋洋地朱批。
他抬眼看到傅清寒,说了声“终于来了啊”
,就挥退了一干宫女侍宦。
“坐吧。”
皇帝丢开笔,打了个哈欠。
傅清寒坐在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龙井茶。
他用杯盖拨弄着茶叶,专心致志地品茗。
“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皇帝指了指左手边的一摞奏折。
傅清寒从茶杯上方瞥过去一眼,啜了口茶,“不会是弹劾我的折子吧?”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皇帝直接趴在桌案上,“回京这么久,好歹也要露个面吧?御史台弹劾你窝藏钦犯,言官可畏啊。”
“御史台主乃是朝中清流,不像我辈,干一点实事就要被弹劾。”
傅清寒放下茶杯道。
“噫……真酸,”
皇帝一脸嫌弃,“什么时候把令兄送到大理寺?”
“福禄王谋逆一案与家兄何干?”
傅清寒眉间的川字又深了些。
皇帝坐直了身子,用手指点了点桌子,“你这是打算睁眼说瞎话啊?你是不是以为本朝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都是傻的?”
“我深入王府潜伏了整整两年,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么?”
傅清寒反问。
“你是沈晏周的弟弟,根据本朝律典,你的话可当不了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