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怎么啦,开空调还开什么窗户,家里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花父搂着儿子的肩询问,如今这宝贝儿子已经成了他的骄傲,初一期末考试,花品素跃居全班第二,爬上了年级第十,终于上了学校的光荣榜。
花品素和花品朴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庄锦言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引得花父花母不停唏嘘。
“小宝,我们得给这孩子洗个澡,不然这股酒味散不去。”
花父到庄锦言身边看了看。
“我给去煮点醒酒汤给这孩子用,醉酒最伤身了。”
花母擦了擦眼泪,刚才听到庄锦言变成孤儿,心软的花母掉了眼泪。
花品素看到父母反应,舒了口气,花父花母对庄锦言双规的父亲没什么感想,要知道,人们只要听说哪个官员被双规,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贪官’。
而老百姓对贪官可没有什么好感。
花品素协助花父把神志不清的庄锦言弄进了浴室,把庄锦言拖进浴缸,花品素和花父才开始扒庄锦言的衣服。
花品素估摸着庄锦言昨天没洗澡,因为衣服上的味道实在难闻,酸味冲鼻。
庄锦言看年纪应该在十八、九岁,身材修长,骨骼匀称,皮肤紧致白皙。
花品素托着庄锦言的头,方便自己父亲用莲蓬头给庄锦言冲头冲身子,眼睛看着庄锦言绝佳的身材,心里又有股嫉妒,为什么这身材不长到自己身上呢,要长到自己身上,他就不需要天天使劲灌牛奶,体育课拼命的上跳下窜,就为了身子强健长高,早日成为男子汉。
庄锦言的身材让花品素心里不平衡,当他眼睛瞄到庄锦言两腿间的东西时,心里的不平衡涨到了极点。
庄锦言身材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雄壮魁梧,可两腿间生的那东西却相当雄壮,庄锦言现在醉了酒,那东西无反应的漂在水中,但看起来依然是很大一坨。
花父注意到儿子眼睛盯着庄锦言的性具在看,花父瞄了瞄庄锦言胯下,不由一笑,开了句黄色玩笑:“这小子不错,以后他媳妇有福了。”
话说完,醒悟到自己儿子太小,大概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四岁的花品素可能不懂,二十八岁的张建俊却是懂的,前世虽然到死都是处男一枚,可黄话荤话听得不要太多,花父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不过这时的花品素听到的重点不是在庄锦言的媳妇有福,他心里在嘀咕:哼!
不是有句话叫中看不中用嘛,这庄锦言的东西大归大,也许就应了那句话也不一定。
庄锦言清洗的过程中又呕吐一次,抱着花父叫了两回爸爸,抱住花品素叫了一回妈妈,好在清洗干净后,庄锦言到了花品素的床上,抱住空调被就死睡过去。
庄锦言做了个梦,他梦到了自己的父母。
在梦里见到父母的那一刻,庄锦言幸福得流下了眼泪,那一切都不是真的,医院刺鼻的药水,不是传来的凄厉哭声都是幻觉,母亲在他面前脸色红润,正严厉的教导他背着英语单词,而父亲依然一脸和蔼地在旁边看他的文件,不时抬头看他们母子一眼,那什么双规根本就是谣传,自己家里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里是有关人员搜查过后的凌乱,自己走到哪依然是受簇拥的王子,是同龄们眼里的偶像。
庄锦言眼角淌着泪水,嘴角却向上飞扬,他不时抱抱自己爸爸,再抱抱自己妈妈,不错,这是真的,身体是热乎乎的,软软的,有着股温馨的味道,是他熟悉的家的味道,可为什么爸爸好像变胖了呢?妈妈怎么变矮小了啊?
第14章
庄锦言醒来,睁开眼有着片刻的恍惚,入目看到的都是陌生,这是哪里?庄锦言一动身体,感觉头有点发晕,两边太阳穴一抽抽的疼痛。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是个二十平米不到的房间,房间装修简洁大方,东西不多,除了他身下这张中等大小的床,正对着床的窗户下有张写字台,台上整整齐齐码着些书本,另一面墙排放着一组书柜,书柜里放着些书,有几个镜框也摆放在里面,以庄景言1.8的视力,一眼就看清是仁爱学校颁发的三好生奖状和学习标兵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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