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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品素瞄了下众人,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两个,连忙迅速把手中的酒杯和庄锦言做了交换。
两人在酒席上换酒杯是经常做的把戏。
“来!
盛凯这次在申市要大家多帮忙,在此,盛凯敬在座各位一杯。”
廖盛凯眼角睥见花品素的小动作,嘴角一弯,捉弄花品素的心思顿起。
“盛凯这杯是满的,大家是不是也满上啊。”
“不错,小凯是满杯敬酒,咱们也应该把酒杯满上还酒。”
在座的都是酒经征战,一点半点酒不放在眼里,一个个把自己面前的酒都倒满了。
花品素是酒量最差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做小动作,只得跟着大家满了酒杯一口闷掉。
花品素这杯酒一下肚,肚子里就有股火往脑门上冲,双颊立刻变得绯红。
“小花的酒量太小了,得练!”
廖盛凯没想到花品素的酒量如此之小,不由摇了摇头。
花品素从那杯酒下肚后,神智就开始变得糊里糊涂,酒桌上人接下去谈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半个身子靠着庄锦言撑到了宴席结束,到了庄锦言的车子上,就歪着头睡了过去。
庄锦言的公寓离F大非常的近,花品素如果住在庄锦言的房子里,早晨可以多睡半小时再去学校上课,大二开学以后,花品素就经常借住庄锦言那里,他回南区公寓的次数变少,一般要在周末才会回自己家。
花品朴对弟弟经常留宿在庄锦言住处,刚开始还经常打电话询问,到后来习惯了,就很少查问。
花品朴不是对自己弟弟不关心,她是觉得自己弟弟一向懂事,做事很有分寸,庄锦言为人又让她放心,所以她觉得自己弟弟住在庄锦言那里上学方便,就不要对着个大小伙去多啰嗦。
花品素长期留住在庄锦言这里,在庄锦言的公寓里,已经有了一整套的随身用品。
庄锦言对付花品素的醉酒已经很有经验,他喜欢花品素醉倒,因为酒醉的花品素就像个乖小孩一般,随便庄锦言摆弄。
“渴!”
倒在床上的花品素砸吧了下嘴,双唇因为酒气更加艳红,微张的形状分外性感。
“我马上去倒水。”
庄锦言低下头,把花品素的嘴巴含进嘴里狠狠允吸着,直到花品素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身子开始挣扎才放开。
喘着粗气的庄锦言在厨房倒了水,让自己气息平息才端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就发现,躺在床上的花品素正在和自己的裤子奋战。
“品素,我来脱!”
庄锦言把水杯放到旁边,帮花品素把长裤都脱了。
“热!”
花品素又开始扯上衣。
庄锦言慌忙再帮着花品素脱掉上衣,脱光了上下衣,花品素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了。
身上没了束缚了花品素,又感觉到口渴:“锦言,水。”
“水在这里。”
庄锦言把水杯端了过来,看着花品素微翘的双唇,不由眼色一暗,也不把杯子递到花品素嘴边,而是用自己嘴巴含了一口去喂花品素。
迷迷糊糊的花品素哪里分辨得出盛水的是什么东西,从庄锦言嘴里得到解渴,庄锦言只要含了水去喂,他就紧扒住不放,把庄锦言伸进他口腔的舌头都砸吧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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