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带上墨镜,拿走桌子上的照片,站了起来。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严席点了点头,目送着青年带着他的两个保镖关上房门离开。
留在原地严席揉了揉额头,想起青年给出的照片,眉头越皱越紧。
“副院长,他们走啦!”
赵护士推开门,进来问了一声。
“嗯。”
严席淡淡地回答了一声,暂且搁置下青年的事情。
他看了看时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了。
严席开着车,从路上买了两份饭菜,回到了家中。
严席弯腰换了鞋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拎起了一份饭菜,打开了房间内通往地下室的小门,走了下去。
一步一步走下了阶梯,严席踩到平地上。
后面是阶梯,迎面便是一个大门,左右两边是墙壁。
严席打开灯,微弱的灯光只照射到了他呆的狭小空间,而门的后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的模样,严席看着门上开的一个二十厘米长的正方形小洞。
顺着洞口将食物放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房门后面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
食物好像被人拿走了。
严席站在门前,依靠着墙壁,他轻轻地垂下眼眸,头顶狭小的灯光照到他的睫毛上,在他的脸上投下了长长地阴影。
他难得的没有放下食物就离开。
“爸爸……”
房间里面传来了狭小又微弱的声音,十年如一日,还是如同第一日严席第一次看到他的那般,充满了汝幕和依赖,以及一点点弱弱地惊喜和开心。
“上回我给你的书看完了吗?”
严席轻轻地问道。
“恩恩,我都看完了。
爸爸让看的,第一天就看完学会了。”
门内的声音紧跟着他回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认真。
“嗯。”
严席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仿佛无话地沉默了下去。
随着他的沉默,房间那边的人也不知所措地静了下去,细小的呼吸声带着几分忐忑,他紧紧地贴着了门,感受着另一边关于严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