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出了这种风头,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笑话你!
我韩家几代堂堂正正做人,都毁在你手里了!”
姜辰护着韩韶军:“爷爷,不关韶军的事,都是孙翰那个混蛋在害他!”
“他要是正正经经做人,怎么会被人拍到这种照片!
别人怎么能害到他!
自己做了下流事,还想推卸责任?”
韩鹤清骂的是韩韶军,但每一句话都像个巴掌抽在姜辰脸上,啪啪直响。
姜辰也急了:“难道他想吗?现在出了事,最难受的是他,您不能只想着自己的脸面!”
“你给我闭嘴!”
韩韶军冲姜辰大吼,面目有片刻的狰狞,“你少来猫哭耗子!”
“盛伟要是还在,不打断你的腿!”
韩鹤清被顶了嘴,气得要发疯,抄起早就摆在桌上的戒尺,劈头盖脑地往韩韶军头上抡。
毫无防备之际,啪的一下抽在韩韶军额角上,半边脸瞬间一道红肿,紧接着戒尺像雨点般打来。
从小到大,韩韶军从未挨过打,眼看快三十而立了,竟然被一顿抽。
头一下被抽得一阵晕眩,几乎就要瘫倒。
姜辰疼得心口直抽,连忙把韩韶军往怀里一搂:“别打了!
他在发烧!
发烧!”
天暖衣衫单薄,身上挨了好几下,姜辰疼得直抽气,但死命护着韩韶军不放手。
但韩韶军根本就不领情,扒开他的手,又被连抽了几下。
夏雯燕看到照片时,自己也是恨不得扇儿子几巴掌,但看现在的情形还是心疼儿子,又怕公公气病,拉住韩鹤清的手:“爸,你先别打了,先让韶军说话。”
“我打死你个丢人现眼的!”
韩鹤清老脸涨得通红,高高举起手臂,戒尺夹着一股劲风。
韩韶军听到戒尺高速挥动带出的刺耳啸叫,双眼蓦然睁大,推开姜辰,抬起右臂。
戒尺抽在小臂上,那一刻,一秒钟被拉成无限长,韩韶军听见骨头断裂的脆响,但他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一种麻木,从手臂直达心脏。
随着断成两截的戒尺落在地上,韩鹤清捂着心口急促地喘气。
“爸爸!”
夏雯燕抱住韩鹤清软倒的身体,高喊勤务兵,“车!
快开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