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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姜辰来过几次,但都被保镖挡在了门外,连人影都没能看到。
碰了几次钉子的姜辰气急败坏,眼红地瞪着能自由出入韩家的陈卫宁。
“你是不是把韶军囚禁了!”
姜辰指着陈卫宁的鼻子,异想天开地骂,在他眼里,陈卫宁已经成了一个佞臣奸臣。
“韩总在静养,你不要打扰他。”
陈卫宁束手站在门口。
“你跟他说我来了!
你叫他接我电话!
我要见他!”
陈卫宁望着他,冷漠得就像一尊石像。
姜辰气愤地在门口直转圈,越看陈卫宁越可恨,想要动粗,又打不过门口铁塔似的几个保镖。
一直骂得口干舌燥,他的态度终于有了点软化:“你让我进去看看他,我就想看看他身体好点没,没别的意思。”
但陈卫宁依然像铁板一块:“韩总说了,不想见你。”
姜辰有点慌,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韩韶军了。
以前工作忙的时候,一个多星期不见是常事,再以前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几年没联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那时候似乎很笃定,总觉不见就不见了,等下一次重逢两人还会和好如初。
可这回不一样了,姜辰十分恐慌,他害怕他们从此成为陌路人,虽然不相信韩韶军会如此绝情,可心底有个声音在警告他: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让他接我电话,通个话总可以吧,我又不会拿他怎么样?”
虽然语气还是居高临下的,可姜辰认为自己是在恳求了,换做平时他哪会跟一个看不上眼的跟班废话那么多。
“你要跟他说什么呢?”
“我就问问他好不好。”
“你不在他身边,他就很好。”
一个小人物也敢这样跟他说话,姜辰勃然变色:“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
陈卫宁毫无惧色,“你每次出现,都要祸害他一次,他的健康,他的亲人,你还想要什么?是要他一无所有才甘心吗?”
姜辰气得要命,索性脸也不要了,就赖在韩家门口,守株待兔般盼着韩韶军出门,可韩韶军闭关似的,总也不见身影。
一直到傍晚,又饿又累的姜辰实在熬不住了,只得暂时撤退。
“他走了。”
陈卫宁拿烫热的毛巾给韩韶军擦了把脸。
韩韶军一觉睡醒,在健身房里跑了会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连续烧了一个星期他的体温总算恢复正常,但身体还是虚得很。
“不用告诉我,我雇了那么多人,不要让我白花钱。”
他冷淡道。
他不想再去听有关姜辰的事,也不想再关心他在干什么,既然选择放手,就要放得干净利落。
他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只是对姜辰纵容太久,他要把曾经丢掉的铠甲,一件一件捡回来穿上。
陈卫宁是窃喜的,巴不得韩韶军早点醒悟,和姜辰这害人精撇清关系。
韩韶军虽然在家休养,可大脑没有停止运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