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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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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飞走后，杨远修还是盯着那些照片，一动不动，过了很久，谭一霖忽然看到杨远修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他感到心口一瞬间随着对方的颤抖抽疼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人握住，谭一霖垂眼看到杨远修抬头看向他。
“她在受刑，为了我，她在受刑，还是我下的命令。”
杨远修的另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怀里的护身符，“她每年都给我求一个新的，她希望我平安。”
谭一霖一直沉默着看着他有些失神的眸子，这个人，一直都是淡定而强大的，他一直带着个面具，从来没有人看过他一丝慌张脆弱的表情，他只是微微失神，瞳孔里没有映出什么东西，单单如此，谭一霖却感觉得到这个人心里正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疼痛和无措。
他在难过，而这样的杨远修几乎让他心疼得不知所措。
杨远修渐渐回过神，刚要松开那只握着的手，忽然，谭一霖的手反握过来，和他十指相扣，他弯下腰用力抱住杨远修的肩，垂下头吻住了杨远修轻颤的嘴唇。
唇下冰凉的触感让谭一霖心里一痛，他收紧怀抱，舌尖探进那人因为发愣而微张的口腔，慢慢吸住对方的舌头，沿着牙床一点点舔过。
过了一会儿他的舌尖退出来，舌头微微扫过上唇，他轻轻吻过对方的脸颊，额头，眉间，最后看向杨远修的眼睛，笑容里是隐隐的诱惑。
谭一霖微微笑着，上翘的眼角如同画师手下勾勒的弧线，那双琉璃一样的眼睛，流转着魅惑而湿润的光，里面映出杨远修英俊的脸孔。
忽然，杨远修猛地抱住他，握着的手没有松开，另一手用力把他推倒在桌上，谭一霖背靠在桌面，被他压得有些痛，却还是乖顺地躺着，伸出一只胳膊抱紧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吻狂暴而凶猛，如同撕咬一般肆虐，他微抬起身回应着，用力握紧了两人相扣的十指。
修长的手指落在谭一霖微红的脸上，杨远修伸手抚过那道飞扬的眉峰，划过挺直的鼻梁，摩擦着身下人圆润而诱惑的红唇，最终，停在那双琥珀色的清亮的眼眸下，流连不去。
伸手扯开对方的上衣，慢慢抚过他布满伤疤的脖颈、胸膛，一路向下，激烈的吻没有停止，喘息间，他抱起桌上仰躺着的人，轻微用力咬向他的锁骨，“进里间。”
说完，他的手臂紧紧箍住谭一霖的腰，拖着他往里间走，一路褪下他身上的衣服。
谭一霖感到浑身的血液冲到脑顶，无法顺畅地呼吸和思考，等到回过神时，他脚底一个踉跄，身子摔倒在里间的那张白色大床上，杨远修随着压上来，再次吻住他的嘴唇，辗转到他尖细的下巴，沿著他光洁的皮肤滑到耳根处。
他的吻如同一把燃烧的热火，谭一霖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钻入耳廓，耳边响起杨远修有些低哑的声音，“一霖，真的愿意吗？”
谭一霖随着他的声音轻颤，却没犹豫地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颈间，唇角泛着若有似无的笑。
杨远修漆黑的眸子盯了他很久，然后他伸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间流淌的宠溺让谭一霖有些失神，对方深沉的凝视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身体滚热的温度却实在地告诉他，自己躺在眼前人的怀里，被他珍视着轻抚着一寸寸的肌肤，过往的回忆让他害怕这种肌肤相亲，只是他舍不得眼前这个男人难过，即使会疼痛，他却更希望杨远修可以开心起来。
他抬起头迎向杨远修的吻，任男人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感受到背后的手渐渐下滑，游走在他腰间，最后抚弄着他的臀-部。
对方高大健硕的身躯和有力的手让他下意识地僵住了身子，杨远修吻着他的胸膛，声音哄着他似的，柔和而低沉地一遍遍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