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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五年多过去了。
这个男人却又跑到他的面前,处处的撩拨他那颗沉寂黯然了许久的心。
云染神情压抑的静了半晌,陡然凑过去,一把抓住了陆长亭的衣领将他逮到自己的面前,陆长亭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云染怀里,不由错愕了一下,不过他乖乖的没有反抗。
云染漂亮的眸中闪动着深沉的光华,跟陆长亭对视,他红唇开合,字字清晰的:“陆长亭,你给我看清楚,我是男人!”
“当然,我知道。”
陆长亭高大的身形几乎是半依偎在云染怀里,视线触及的地方便是云染衣襟敞开如凝脂般的肌肤,鼻息间全是他沐浴过后清新的香气,陆长亭脑袋被一股热浪席卷而过,喉咙里滚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就伸出手去将他的过于宽松的衣服给拢紧了些。
“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云染呼吸微重,语调沉的可怕,“我一字一字的,都记着了。”
陆长亭原本低敛着眸浑身紧张的泛着冷汗,闻言有些不解其意的抬起头来望住他那似乎有烈焰燃烧的湛黑双瞳。
“那你也都给我记住。”
云染又逼近了些,两人的鼻尖若有若无的碰在了一起,视线交缠,他咬牙切齿嗓音低低的透出一股迫人的凌厉:“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但是现在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你以后若有一丝的悔意跟退缩,我便让你一世活的不能安宁!
!
!”
第17章第十七章
陆长亭被松开后许久都还是懵的。
他一时情难自禁表白心迹,以为会遭到嫌恶,没想到却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可是这人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长亭面红耳赤,心情复杂又激荡,不时的去偷偷觑他,云染反而是四平八稳的坐着,眸光深邃的直勾勾的回望着,坦坦荡荡任由他打量。
这种沉默又各怀心事的眼神交汇持续到了目的地曲水别院。
云染让陆长亭到马车里等,陆长亭自然不会答应,云染沉吟片刻,也像是突然改了主意,倒也不拦着了。
“进去了,少说话别妄动,听我的就行了。”
云染叮嘱了一句,便朝着门口走去。
谁料,门口守着的侍卫眼神在三人身上晃了一圈,最后很肯定的落在了云染身上,然后客客气气的道:“我们主子说了,只有这位能进去,其他的人暂且在外面等吧。”
陆长亭跟阿展俱是神色一凛,陆长亭更是一把抓住云染的胳膊,坚决的道:“不行!
你不能一个人进去!”
怪不得这人刚才说,不是三百两银子能解决的事情。
里面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而现在又直言只要他一个人进去,看起来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今晚的事情就是冲着他来的。
陆长亭当然不想让他涉险。
云染也没有意外,动作很轻的挣开他的手,侧身接过了阿展手里的匣子,对那侍卫悠缓的道:“我们只是拿钱赎人,既然贵府主人看起来不欢迎我们,不如我们就将银子给你代为转交,玉佩的钱赔了,你们也该将孩子给放了。
我们三人且就在外面等着好了。”
“这……”
那侍卫似乎是得了吩咐,怕云染执意不进去交不了差,立马赔笑道:“银钱之事,我不敢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