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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肆虐过后陆长亭才发现云染的下面那里红肿得厉害,疼惜的给他擦了点药膏之后,陆长亭便将面色不佳的他抱在怀里轻抚,心里很是懊悔自己之前几近粗暴的失控。
“还难受吗?”
陆长亭抱着怀里正静静的闭着眼,拧着眉头面色有些苍白的人,无声的叹气,用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脊背。
云染长睫颤了颤,缓慢的睁开眼,没回答他这话,而是用手指指尖在他小腹处轻轻的打圈,微微沙哑的嗓音格外的慑人,“长亭,你喜欢吗?还想不想来一次?”
陆长亭是怕了他了,一把捉住他作乱的手紧紧攥着,云染却不安分的凑到他胸前,用嘴咬住其中一颗红珠轻吮起来,陆长亭浑身被雷击了似的发麻,另一手将他按住,苦笑的告求:“别闹别闹,云夜,我来不了了。”
再来一次他的伤就更重了。
陆长亭从他轻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其实还在难受着,可是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呢?
“真的不要了?”
云染唇抿的紧紧的,眉眼间隐隐有些郁气。
他怎么记得他之前是阿染的时候,陆长亭把他按着做到后半夜,他受不了的爬走又被拖回去继续。
第二天在陆长亭醒过来前,他四肢发抖,强撑着用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把衣服给一件件的穿上,穿完了之后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难道在陆长亭心中阿染是个女人,所以潜意识里更愿意碰他?还是说那次是因为他被下了药所以才比较凶猛?
云染恨恨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计较这个很可笑。
虽然他现在已经把陆长亭给抓到手里了,但他还是怀疑陆长亭是因为他像“阿染”
,把他当成替身而已。
——之前问陆长亭,是不是把他当替身,陆长亭也没否认。
虽然阿染也是他,但阿染对陆长亭来说是个女人啊,这是云染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刺得他离开五年多,现在就算跟陆长亭又在一起了,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想起,让心口窒痛一下。
云染斜眼冷冷的睨了陆长亭一会儿,心有不甘,最后他滑下身子伏在陆长亭双腿间,用嘴含着那根东西,陆长亭震惊的长吸一口气,喘息的发抖,“云夜,云夜……”
云染自顾自的撩拨他,果然没多时嘴里的东西就涨大了。
然后让陆长亭吓坏的是云染居然扶着那火热硬挺的大家伙咬着牙自己往下坐。
陆长亭浑身热汗,急得快哭了,见他坚持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束手无措的颤声哀求:“祖宗我的祖宗你慢点慢点!
轻轻地,疼疼疼疼啊!”
云染恼怒得骂他:“你疼个屁啊!”
陆长亭见他脸又煞白了,痛心的说:“我是怕你疼!”
云染嘴硬,“我不疼……”
然后又骂:“还愣着不动,来帮我!”
接下来的动静,对两个人都是不小的折磨。
陆长亭最后帮他清洗的时候看着里面带出来的血丝,心都疼碎了。
用力的蹙着眉,陆长亭觉得这人实在太胡闹了,洗的过程中瞪了他好几眼。
云染却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靠在一边享受他的伺候,根本不看他的脸色。
也是,陆长亭心道,要看也是我看他的脸色,他就是我祖宗。
云染这晚勾引陆长亭做这事是有预谋的,所以早早就将阿辞全权交代给阿展,睡觉自然也是阿展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