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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庄主,陆夫人怀疑我做了手脚。”
云染虽然笑着,但是眸光凌厉如刀,微微扬声:“这可是事关家风啊,陆庄主不能大意。
还是尽快的,你们自己准备一把刀或者匕首来,再来试一次吧?”
陆长亭抱着阿辞,看着云染,嘴角动了动却终究是敛眸没说话。
陆夫人咬了咬牙强自镇定的冷声对云染道:“换了又如何,你的这个侍卫手脚快得很,谁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会被他作假?”
“验血石可以陆夫人你拿上来的,言之凿凿的说绝对准确,你说我作假?”
云染目光逼人,面容冷峭的呵笑道:“还是说,只有在验阿辞跟长亭的时候是准确的,验你儿子跟陆庄主的时候就是不准,就是我动了手脚?那既然动手脚可以让结果不准确,我能不能怀疑,这块石头本来就有问题?!
“
陆夫人完全回避他的质疑,死咬着他不放,怒道:“依我看你根本是不怀好心,骗了长亭不说,现在又妄图来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就算阿辞是长亭的孩子又怎样,你这样歹毒心肠的人如果留在陆家庄,早晚会给我带来祸害,我是绝容不得你!”
“谁告诉你说我要留在陆家庄了?”
云染兴味索然的撩了撩垂落肩侧的发丝,漂亮妩媚的眼睛瞥向她,笑意里夹杂着一股阴沉的冷冽,“我这次回来,只是想告诉你们,陆长亭以后,是我的人了。
他的夫人是我,也只会有我。
所以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人,别想再打他的主意,趁早死了这条心。
否则的话……我这么歹毒心肠的人,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说最后一句话时,似有似无的瞟了眼已经躲到角落里整个人都瑟瑟缩缩的杨芷兰。
杨芷兰被他这一眼望过去,身子都寒了半截,攥着帕子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原本一直看着云染的陆长亭扑棱扑棱眨了两下眼睛,抿了抿唇心跳有些加速。
云染实在猖狂霸道的不可一世,陆夫人还从未见过这种女人,她一股气直冲脑顶,胸口起伏又要呵斥他,云染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刚好走到她身边。
“陆夫人。”
红唇一开一合,云染极为缓声且带着深意的说了一句:“这有句话啊,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还有一句话呢,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染五年多前在陆家庄打探的期间内,最意外的收获就是知道了一个关于陆夫人的秘密。
原来陆遥并不是陆安的亲子,而是陆夫人在陆庄主外出游历的时候跟人偷情才有的,后来偷偷瞒了月份,导致陆遥是“早产”
。
陆夫人上下都打点好了,陆安是个粗心大意的,根本就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
有一天夜里云染心情不好在外游荡,刚好碰见了想来看儿子的情夫跟陆夫人压低着声音在争吵,云染从头听到尾,真相了解的是清清楚楚。
不过他只当个趣闻听了,根本没兴趣去揭穿。
今天陆夫人拿验血石出来,云染就料到肯定会出问题,所以他刚才才那样做。
一直胸有成竹的陆夫人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他会反杀一击,再加上陆瑶的确不是陆庄主的亲子,她心虚害怕之下,又听到他的暗示之语,哪里还不知道把柄别捏在了人家手的里,她还有不老实的份儿吗?
果然如云染所料,陆夫人身子僵住,心里一阵惊疑不定。
她一开始以为云染的那番作为是怀疑她在验血石上做了假,所以故意拉着陆安跟陆遥进来,以证明验血石有问题。
可是现在……这人好像是真的知道什么才这样警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