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乎明白却不点破的态度越发的让陆长亭有些不好意思,他红了耳朵,端着厨房送来的饭菜准备回去给云染吃,云疏突然叫住他。
云疏“看”
向陆长亭的方向,抿唇斟酌了片刻才道:“长亭,阿夜是爱你的,但……这孩子他有自己的苦衷,你别因为他这段时间有些事瞒着你而对他生疏,好吗?”
陆长亭端着托盘,微微睁大眼睛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为了不让他担心,陆长亭决定还是如实相告,莞尔道:“嗯,您别担心,阿染他都跟我坦白了,当年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
云疏听见他唤的是阿染,惊了惊顿时明白过来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旋即也跟着扬唇笑起来,笑容清朗柔和,看起来有几分如释重负。
“这就好,这就好,我还担心他继续钻牛角尖……这样就好。”
“我先端饭菜过去给他吃。”
“去吧去吧。”
云疏听见陆长亭离开的脚步,想到又赶忙朝着外面喊道:“今天晚上我只跟我的宝贝阿辞睡,你们俩就别过来搀和了。”
陆长亭知晓他的言外之意,有些窘迫的应下了。
云疏掩唇一笑,落下了一件心事,只觉心情大好。
只是半晌不听见阿辞的声音,云疏奇怪的伸手去摸,立马被阿辞牵了手。
“祖父……”
云疏摸了摸拱到怀里的他,柔声道:“怎么了?”
阿辞呼了一口气,才有些情绪不明闷闷的说:“我爹刚才说阿染……阿染是我娘的名字,爹是找到我娘了吗?”
陆长亭回去,发现方平刚离开,方平也没料到会跟他撞上,愣了一下冲着他微微颔首,大概是云染吩咐了什么事情,直接施展轻功飞走了。
“不是说睡一会儿吗,又忙什么呢?”
陆长亭走进去发现云染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有些松散,乌黑的长发披着垂落肩头,微微扬着下巴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眉眼如画,唇鼻秀丽,再加上刚做完那缠绵的事,浑身不经意间一股撩拨心弦的靡丽风情,更见绝色。
陆长亭放下托盘,心里顿时有点克制不住的酸溜溜,“你就这样见你的下属?”
云染本来在想事情,陆长亭进来时,便将目光转向他,听闻他这番醋泡了似的话,不由张开双臂歪头冲着他一笑,“我这样怎么了?衣服穿得好好的。”
陆长亭不声不响的坐到他身边,将他快垮的衣服给整理好,整理完了才想起他的身体还没清洗。
陆长亭便道:“先去洗了换身衣服了再来吃饭吧。”
“就不洗。”
云染舌尖舔了舔红唇,黑眸直勾勾的看着陆长亭,微哑的嗓音道:“我就喜欢把你的东西留在身体里的感觉。”
陆长亭只觉得小腹一紧,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他一开始跟云染在一起的时候,看过相关的书,男人不比女人,把拿东西留在体内不太好,会引起发热。
可是云染每次在他快射出来的时候,就用双臂将他身体死死的扣住,固执的让他把东西留在体内,清洗的时候也不积极。
他以前只以为云染单纯喜欢这种感觉,现在知道事情真相后却明白了……陆长亭的目光缓缓下移,一寸一寸的,微微带着些温度的视线落在了云染平坦的小腹上。
“阿染……”
陆长亭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他还是想找云染确认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厉害,“阿辞真的是,真的是你给我生的吗?”
云染静静的敛了敛眸,半晌才答非所问的道:“我是木萤王族的后人,木萤王族的男人无法使女人怀孕,一直都是男人孕育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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