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想……今天下午大夫过来给他把脉了,说这两天眼睛就应该差不多恢复正常,明天说不准就能拆掉布条了。
不过……云疏忍了忍决定先不讲给他们听。
姑且到了明天,说不定就能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云疏摸索了一阵,没能摸到云染的手,云染感觉到了,主动的将自己的手递到他手里。
云疏以为他一直不睡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安抚般的在他手上拍了拍,“别担忧我,我真的没事,快睡吧,嗯?”
“知道啦。”
云染轻轻柔柔应了一声。
可是等屋内的人都是睡着了,他仍旧大睁着眼睛,难以入眠。
方平找到的那个可能认识东珠的关键线索人物是名年轻女子,她好像胆子特别小,被抓起来后吓晕了好几次……事实上方平并没有对她怎么样,手脚都没有绑。
云染去的时候,她歪在地上仍旧不省人事,怎么弄都弄不醒。
云染只得将她就近送到医馆去了。
云染让方平去亲自看着她,明天醒了的话,便将她给带回来。
云染不知道这个女人将会给他带来什么消息,但他真的很怕像上次审问赵烟儿一样,得来的不是希望,而是一脚踏入深渊的绝望与痛楚。
辗转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方平还没把那女子带回来,倒是关押赵烟儿那边传来消息,说她毒发,情况有些危险。
云染心中怒恨交加,最后咬了咬牙却还是带了解毒丹过去,陆长亭感觉他情绪不稳定,完全无法放心,所以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阿辞一觉睡得绵长安稳,等云染跟陆长亭走了一会才悠悠转醒,他躺在床上虚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赶跑了瞌睡,自己爬着坐起来。
然后一眼发现了正在桌边发呆的云疏。
他手里拿着原本缠着眼睛的布条,定定的看着某处,一动不动,连阿辞光脚下床走到他身边了都不知道。
“祖父?”
阿辞站到他身旁揉着眼睛喊了声,云疏这才陡然惊醒似的转过头来,将阿辞看着,温润的黑眸闪动着秋水般的柔光,怡人心脾。
“阿辞醒了。”
云疏摸了摸他的头,发现他睡得满脑袋的汗。
阿辞看着云染,揉眼睛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仔细打量起他来,云疏发觉了,视线准确无误跟他对上,嘴唇边挂着温柔的微笑。
这种目光相对的感觉让阿辞恍然大悟,啊的叫了一声,惊喜的叫道:“祖父,你看清我了吗?”
云疏笑意越来越大,凑过去亲了亲他嫩白的小脸蛋,“能看见了,醒来就觉得有些不一样,现在,我能看见我的宝贝阿辞了。”
阿辞为他高兴,直欢呼拍手,“喔喔喔!
真好真好!
这真是太好了!”
亮晶晶的眸子下意识四下搜寻,没看到爹娘的身影,阿辞顿时纳闷了,“爹娘呢,他们去哪儿了?”
云疏说:“他们啊,他们有点事,马上就回来了。
你瞧瞧你,怎么这么怕热,睡得满头汗,祖父弄点水来,给你洗个澡。”
阿辞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乖巧的点头:“好。”
秦府的下人平常都不敢过来打扰,但是有求必应。
没一会儿就搬来了一个干净的大木盆,两桶热水倒下去就满了大半,在此期间阿辞已经洗漱好了,等水好了之后,就自觉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坐进了盆子里。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