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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向门外走去,却是一步三回头,眼巴巴的望着慕倾寒手中的那副字,却一下没注意闷头撞上了门,捂着撞得发麻的额头走了出去,还没忘关上门。
慕倾寒轻拍手掌,地上跪着三个黑衣人。
“跟着公子,不能让他有半点损伤。”
黑衣人领命,闪身,跟上。
书房里剩下慕倾寒和箜行两个人。
慕倾寒慢慢的走回书桌边,将手中的的纸张仔细的铺在桌面上,看着那八个轻灵飘逸却不失力道的八个大字,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说吧。”
慕倾寒拿起了笔,沾了墨在纸上添了几个字,满意的笑了。
箜行对宫主近段时间一些不正常的表情,行为,或者是语言已经完全的有了抗打击能力。
便直接汇报着得到的消息,平铺直叙的语调没有多大起伏:“顾重远驾崩,三月后,太子即位。”
“死了?”
慕倾寒冷笑一声:“跟本宫作对,伤了本宫的人,没有得到本宫的允许就死了?”
箜行道:“是中毒。”
“哦?”
慕倾寒颇有些兴致,问道:“什么毒?”
“牵月醉。”
慕倾寒笑了,牵月醉?剧毒啊,见血即封喉,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有意思,外邦的易雨教也牵扯其中了。
上次刺杀他的人中可就有易雨教中的人参与。
“继续盯着皇宫里的动向,有任何异动再来报。”
“是。”
“还有,让人好好的看住我们的新皇。”
慕倾寒黑眸闪过幽冷的光:“不要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太子的死活和慕谣宫没有任何关联,只是,有人利用着那昏君和慕谣宫作对,慕倾寒绝对不会放过。
唔……易雨教,原本以为只是外邦的一个小帮派,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慕倾寒抬头看见箜行站在原地,没有动。
挑了挑眉:“怎么?”
箜行抬眼,忽然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
慕倾寒将手中的纸拿起,走到箜行的身边,递给他说:“找人帮我裱起来。”
箜行起身,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