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了。
」
「嗯,掰掰。
」冷茹珈点了点头,没有什麽眷恋的拉上门扉。
才刚步下没有几阶阶梯,就听见铁门阖上的声音,萨尔克苦笑了一下,他还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蒲生拓莲实在是没辄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小人儿,才刚满十六岁没多久而已,竟然学人家喝酒?
还喝的连他是谁都分不清楚!
洩愤似的在她脸上又用力的捏了一把!
这才甘愿脱去她脚上的运动鞋跟袜子。
蒲生拓莲拎着她的鞋袜走出房门,将鞋子放在玄关处、将袜子交给一问三不知小姐。
到厨房泡了一杯浓浓的热茶、又拧了一条冰冷的毛巾,他像是要发洩怒气一样,每一个步伐都跟地板有仇似的走进小酒鬼房间。
冷茹珈摇摇头,无聊的转着电视,「不准非礼我姐喔。
」
刚踩进房间门口的沉重步伐跨了一脚出来,头也跟着用力探出来。
「我不但要非礼她、还要强姦她!
」
「我爸跟我哥会阉了你。
」清纯的小脸盯着电视萤幕,没什麽表情的说出恶毒的话。
蒲生拓莲撇撇嘴,她说的……是真的!
知道归知道,他还是顺道把门给带上了。
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单人床小小一张,不想让她睡的不舒服,于是他没有直接坐在床沿边。
摊开镇得冰凉的毛巾,他不但直接覆上她的小脸、还用力的搓着。
「喝!
」该是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让脸上突来的一阵冰冷给冻醒了!
原本一脸不爽的蒲生拓莲,此时此刻心中竟然有股报复的快感!
一双小手急急推开脸上冰冷的东西!
「搞、搞什麽鬼……」小脸胡乱闪躲着紧跟在后的毛巾,「珈珈妳别闹了!
我头很痛……」
他像上瘾一样用毛巾揉着她的脸,他可是在帮她擦脸,好让她别再认错人!
叫他萨尔克是吧,萨他个大头鬼!
竟然拿他蒲生拓莲跟那种小毛头相提并论,就是醉昏了也不能认错人!
这不乖的小丫头!
「妳也知道头会痛?」蒲生拓莲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着,接着又悄悄逼近她的耳朵,「那妳学人家喝什麽酒?」响彻云霄的一阵轰雷勐的在她耳边响起!
「啊!
」可怜的小人儿吓得马上捂紧双耳!
那阵轰雷般的声音震得她浑身都发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