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只有证人证词,也是定不了案的!”
刘司长道:“此案还是疑点重重……况且此案既然嫌疑人是严苍,怎么又把许举人牵扯进来?”
严泽木然道:“大人有所不知,许仙与孟行同恋一名女子,许仙因感觉到巨大威胁,从而起了黑心。
王珺鸿、王珺雁和许仙不可置信地朝孟行看来。
“……”
孟行硬着头皮道:“我的确仰慕珺雁小姐。”
“……”
……你倒是挺花心啊!
刘司长忍住古怪心情,看向许仙:“被告认同这样说法么?”
许仙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而是道:“学生不知道有这种事。”
刘司长质问严泽:“证人也听到了被告之言,你说的巨大威胁……”
严泽叹道:“大人为什么不再看一次他的脸呢?”
();() “……”
刘司长再次无话可说。
此案已陷入一个怪圈,原告的一张脸便形成鲜明的动机,问被告严苍和许仙,自然是不承认这种说法,但有严泽证词便不一样了。
关键还在严泽身上。
刘司长厉声道:“严泽,你身为严苍之兄,与其有着利害关系,若是有利益相关,也是不能作为证人的,此事你当回避!”
“大人,我乃是大义灭亲……”
“什么大义灭亲!”
刘司长喝道:“父子、兄弟相隐,天理人情之至也!
不求为直,而直在其中。
你难道是无君无父么!”
“……”
刘司长是拿君、父来压严泽,使他无话可说!
刘司长不容严泽多想,又道:
“诸子证其父,奴评其主,及妻妾弟侄等不相容隐,凡干名犯义为风化之站者,并禁止之!
此乃律法所记!
凡子孙告祖父母、父母、妻妾告夫及夫之祖父母、父母等等,杖一百,徒三年。
诬告者,绞!”
“……”
这是要亲亲相隐的律法反坐严泽了,他只要出庭作证,就要给他打一百杖,流放三年,如果是诬告,则是直接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