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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簪子猛地想起那日听到的宋氏和章婆子说的几句话,定是这惹的祸,可是自己怎么敢说出去,况且就算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也妨碍不到宋氏半分,处置这家里的下人,本就是主母的权利。
如同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簪子觉得从头到脚都凉透了,大奶奶怎么这么狠心,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要处置自己?簪子惊慌失措地想着,可是根本就无力反抗,宋氏是这院里的主母,她说的话就等于圣旨,怎么反抗得了?
几乎是拖着脚步到了前面,宋氏坐在檐下一把大交椅里,手里举着簪子的那个金镯,仿佛是在细细欣赏,章婆子站在她旁边,看见簪子过来冷哼一声,这冷哼就像打雷一样,簪子心里更加害怕,脚如同在泥塘里一样,怎么也走不快。
章婆子怎么肯让簪子这样慢腾腾过来,上前就扯了簪子的膀子把她拽到宋氏跟前,连推带搡地让她跪了下来:“小娼|妇,自己做下这种事情,得了些格外的好处,只怕会连累主人,还不快些老老实实把怎么和外面的人勾搭上的交代清楚,若是有些什么隐瞒,可没人来救你。”
簪子听的糊里糊涂,章婆子要的就是她糊里糊涂,辩不出来,到时好定她的罪。
在上面的宋氏已经把金镯扔了下来:“这是从哪来的?”
原来是为的这个,簪子松一口气,虽说和小厮之间不许私自见面传递东西,可簪子曾在程大爷的书房里待了两年,和小厮们也相处过,和别的丫鬟有些不同,见宋氏问起就直说了:“这是大爷书房里的琴童……”
刚说出琴童两个字,宋氏更加暴怒,拍着椅子上的扶手就道:“你休胡乱牵扯人,这东西值许多银子,把你卖了也买不起,哪是小厮能有的。”
章婆子得了暗示,已经伸手就往簪子脸上打去,左右开弓足足打了十来下才歇手:“你这小贱|货,自己在外勾三搭四,得了好处还要诬赖别人,况且那琴童早已离开,你就是要死无对证。”
簪子本以为自己那些东西得的是光明正大的,况且哪家主家也不会去无故搜下人的房里,被章婆子打了那十来下,牙齿已经打松,鼻子有血冒出来,依旧不变地说:“大奶奶,那些东西确是琴童临走前送的,大奶奶不信,可以去问大爷。”
越这样说,宋氏越怒,竟是各种新仇旧恨都漫了上来,恨不得把眼前的簪子活活打死,才好出了自己的这口气,说出的话已经是咬牙切齿:“你到现在都还在这里攀三扯四,竟还扯上了大爷,大爷他为人宽厚平和,纵着你们,你们就以为可以随意拿他出来做挡箭牌?有这样的心,就该活活打死了。”
宋氏的话如同九天雷霆一样,簪子满脸都是泪:“大奶奶,奴婢说的句句是实,并无半点虚言。”
说着簪子磕头下去,见簪子虽一脸是泪,但那模样却更加娇俏,再过个两三年那容貌完全长开,还不晓得是怎样迷惑人心。
宋氏此时早忘了原本的想法,一心只想着定要置簪子于死地,哪能容得下簪子为自己辩解?就不信为这么个小丫头,程大爷会和自己翻脸?宋氏只是冷笑不止:“好啊,人人都说你笨、说你傻,我今儿才知道你不笨也不傻,这谎撒的都没边了,还牵扯上了大爷,真是其心可诛。”
簪子抬起头,一脸茫然,看着泪光里宋氏那不复平日温柔,反而十分狰狞的脸,簪子完全想不通宋氏怎么会这样?见簪子不说话,宋氏又发出一声冷笑:“怎么,被我说中心事,害怕了,不敢说了?”
簪子的唇张一张,宋氏见她又有辩驳之意,给章婆子使个眼色,章婆子已经伸手抓住簪子的头发,又噼噼啪啪往簪子脸上打起来:“这样的贱|人就该活活打死。”
边打还边骂,房里的丫鬟们都摸不着头脑,一个个早被下令不许出门,只有站在那里,垂手侍立而已。
宋氏见簪子在章婆子的打骂之下,脸渐渐肿了起来,鼻子嘴巴都有血渍出来,心中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意,那眼里渐渐带了笑,身子往椅背上慢慢一靠,接过秋草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如同欣赏最好看的一出戏。
等到章婆子打的累了,簪子瘫软在了地上,宋氏这才开口:“簪子,你这次错的厉害,就算我想饶你,也实在找不出理由饶你,哎,这可真难办啊。”
到了这个时候,宋氏心里想什么簪子怎么能不明白呢?已经说不出话的簪子眼里不觉带上一抹恨意。
这抹恨意看在宋氏眼里一点也不稀奇,也根本不在乎,簪子这样的人看在宋氏眼里不过是蚂蚁一样,轻轻一指头就能把她碾死,心中的快意越来越大,宋氏又喝了一口茶,打算开口让章婆子把簪子拖下去,交到外面粗使的下人那里,敲上四十大板,活活敲死了她。
耳边已经传来章大爷愠怒的声音:“你今儿唱的是哪出?怎么把这院里搞的鸡飞狗跳一样?”
怎么大爷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出了宋氏的意料,平日天不擦黑,程大爷是不会回转的,这也是宋氏要赶在晚饭前把簪子处置掉的原因。
等事情一成定局,程大爷就算恼怒又如何?横竖那时簪子已经魂都不见了,程大爷难道还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和自己翻脸不成?
章婆子比宋氏吓的更厉害些,程大爷不会怎么样宋氏,可是对自己就说不准了,说话的声音已经颤抖:“大爷,您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程大爷的眉头皱的很紧:“怎么,难道我什么时候回来也要先问过你?”
宋氏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已经镇静下来,笑着起身迎上去:“大爷,您也知道章妈妈她年纪大了些,笨嘴拙舌不大会说话,您就别放在心上了。”
程大爷一笑:“是吗?笨嘴拙舌的?那怎么栽起赃,诬陷起人来,比起别人都要机灵些呢?”
宋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依旧在强嘴:“大爷,这事怎么能算是栽赃诬陷呢?那些东西,簪子这样的人怎能有?”
程大爷已经上前捡起方才宋氏扔下的那个金镯,这个金镯曾见琴童赏玩过。
一想起琴童,程大爷觉得自己的心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泪差点都出来,很快程大爷就道:“这是琴童临走之前,留给簪子做念想的,人非草木,难道连别人留做念想的东西都不许留吗?”
52、祸福
琴童琴童,一提起这个名字宋氏心里就翻滚不休,自己一个妻子,在丈夫眼里竟不如一个小厮,现在竟还护着那个小厮交好的丫鬟。
宋氏觉得喉咙里全是火,仿佛一开口就能烧到人,若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宋氏就要大发脾气,紧紧握住手里的帕子,宋氏的笑还是在脸上:“大爷您说的对,留做念想也是常事,只是我想问大爷一句,什么时候这小厮和丫鬟,能私下传递起东西来了?”
程大爷的眉头一皱,看向宋氏突然笑了一下:“你倒问起我来了,当时是谁让簪子去的书房?既去了书房,难道还能和那些小厮不说话?既相处了那么多年,总是有几分情意的,送几样东西也不为过。”
宋氏银牙都要咬断,却辩无可辩,脸上红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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