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是个男人就干脆点,死缠烂打的你不烦吗?”
容青可的口气已经接近嫌弃,可是搂着苏镜希腰的手却没松下来,这个姿势在前男友乔心看来,是一种示威和承诺,让他觉得刺眼又难过。
他们交往一年多,她从来没主动跟他牵过手,也从不曾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他总觉得她就是这么不外露又冷清的人,连同他劈腿,她也从来没说过什么狠话。
可为了护着这个男孩,她就像被戳到软肋似的。
原来她也可以这么生气这么激动的,只是不是对他。
容青可看着乔心愣愣的,觉得真是头痛,本来好合好散多好,非要这么撕破脸,索性拉着苏镜希就往楼上走。
“容青可,你还是喜欢我的吧?”
乔心难过到不行。
容青可没有停下脚步,有点无情地说:“乔心,我从来没说过喜欢你。”
可是我喜欢你。
乔心说不出话来。
即使劈腿也好,和那些女生玩玩闹闹也好,他却是真的喜欢容青可,即使这种喜欢在她的眼中确实很廉价。
可是她却连喜欢都没有,这样的人,是不是比劈腿的人更残酷更恶劣一些呢?
在感情的世界里对和错都是分不清的,谁先上爱谁谁就输了。
容青可对着窗玻璃看见自己的右脸肿得像馒头,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
她走回客厅,苏镜希已经从外面的药店买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
也许是因为走得太快,在这么冷的冬天里他的额头上还冒了密集的汗珠子。
“我帮你上点药吧。”
苏镜希手忙脚乱的,“到底伤在了哪里?”
容青可有气无力地伸出舌头,可以用“惨不忍睹”
来形容她口中的伤口。
苏镜希觉得头皮都麻了,勉强镇定下来用棉签沾了云南白药帮她一点一点地涂。
他涂得太认真了,紧张得手都在抖,睫毛颤巍巍地耸在容青可眼前。
“苏镜希,你别是吓傻了吧?”
“哎呀,你别说话啊,药都被吃进去了!”
他捏住她的脸,紧张地叫着,“吐出来,吐出来!”
“云南白药吃了是不会死人的啦!”
容青可觉得好笑极了,被他捏得骨头都快碎了,没轻没重的,但她却一点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