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脑袋,“他小时候发烧落下的毛病,这里不太好使……”
魁姐脸抽了抽:“杀人不范法?”
苗桐摊了摊手:“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上车系好安全带,问他,“找我做什么?”
谢翎划了根火柴,点上烟:“吃饭。”
“你还需要人喂?”
“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咱都三年没见了,陪我吃个饭能怎样啊?”
谢翎不要脸的凑过来,笑眯眯的,“当然啦,你要是嚼碎了喂我,我更欢迎啊。”
他总想逗弄这个四平八稳的阴森森的小狐狸,去贴着她的鼻尖儿,坏心地想去惹毛她,看她亮出锋利的小爪子。
而后他就抓着她后颈的毛将她拎起,伤不到他半分。
可惜,他弄错了对象。
苗桐闻着这个男人鼻尖的薄荷味的烟气。
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女孩热情得像条水蛭,眼中是凶狠的森森血气。
谢翎完全愣住了,她哪里是亲热,根本就是在吃人。
半响苗桐压着他抬起头,低声笑起来:“谢少,我把你的舌头嚼碎了喂你吃下去好不好啊?”
车外经过的同事们有幸目睹了苗桐强吻男人的戏码,唐律黑着半张脸,卓月捂上了眼睛拉着他走了。
苗桐脱力地回座位无声地叹息,这叫什么事儿啊。
谢翎摆出被蹂躏过的残花败柳的德行,气急败坏地指着苗桐:“你你……”
她疲惫地揉太阳穴:“开车,饿死了。”
“你你你得对我负责!”
谢翎喃喃道,“是你招惹我的,你得负责。”
苗桐嗤笑:“好,不过我可没嫁妆。”
晚上吃的是烛光晚餐,谢翎看着那两根红烛,总觉得有点像洞房花烛夜。
他偷偷瞄对面的姑娘,要是她凤冠霞帔也应该是明艳动人的。
两人沉默地吃着,苗桐吃得很香,最后把他的牛排也吃了。
“昨天你回家跟惜言怎么说的?”
“什么都没说。”
“那刚才我们有了定情之吻,你的意思是准备接受以结婚为条件跟我交往了?”
“我再说一次,我可没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