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刚开始追求我有其他的目的,当然后来也有,但你是认真地在追求我,这个我从没怀疑过。
只是我没办法回应你,所以只能自私地想,怎么都好,只要这个人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苗桐一直低着头,所以没看到谢翎脸上闪过的阴狠,自顾自地说,“这样自私的我死后会下地狱的。”
沉默了半晌,服务员过来上了菜,席上只有瓷勺和碗碰触的声音。
修理了突然问:“最近惜言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怎么了?”
只有再说起白惜言时,她才会这么紧张吗?
谢翎不怀好意地笑了,想起接下来苗桐的表情,他心里那种拧巴着疼的感觉里又夹杂着说不出的畅快:“……真怪啊,难道是转性了?”
“什么转性了?”
苗桐把勺子放下了,眉宇间说不出的急躁。
谢翎暧昧地挤眼:“你哥哥的发情期到了,一大早打电话叫我给他找个女人。
不过你别担心,适当的运动对他身体是有好处的。”
苗桐怔了怔,半晌才听明白,敛着眼一下下的将火龙果碾成泥。
后来谢翎说了算吗她完全不记得,只记得他说小金柜准备好了几个姑娘他要过去挑一下。
听得苗桐一阵反感,东西也没吃几口。
回到家就见白惜言正在门口的穿衣镜前整理衬衫领子,纯黑修身设计的衬衫裹着他窄窄的腰,他转过脸:“我晚上有事出去一趟。”
“去哪里?”
“有朋友约我去喝茶。”
他顿了顿,选择说谎。
“那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会比较晚。”
苗桐回到屋里,半晌听见关门声和车子发动的声音,她顿时茫然得厉害,将头埋进被子里。
好吧,他去找女人了。
她对自己说,我的恩人我的哥哥,他去找女人了。
这很正常。
对,很正常。
苗桐不停地给自己催眠,催到最后,突然“铛”
一声,客厅里的挂钟响了,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