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脑袋不是很清醒了,刚刚在包厢里他想起来临出门时苗桐那双像是能看透他的眼睛,满脑子都是她,找女人有什么用?而且那些女人又不是他想要的,不过是饮鸩止渴。
他只想早点回家,明天早上给她做早餐。
“嗯……小桐?……”
她不敢动,看他将自己的黑色衬衣扯得七零八落的。
窗外影射进来的散光落在他的肌肤上,好像会发光似的。
美色当前,苗桐绝望了,承认吧,你甘心只做他的妹妹,你想要他的全部。
白惜言努力保持着清醒,虽然他也有一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出去!”
白惜言如烧成通红的蜷缩的虾,疾言厉色,“你来做什么?出去!”
苗桐拉住他一只手放在脸上蹭,轻声说:“你叫谁出去啊,你这是做梦呢,是假的……”
“胡说……出去……”
“这是梦,你做梦呢。”
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看见谁了啊……”
本来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的白惜言瞬间被点燃了。
他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白惜言将她抱到了床上,果然是梦。
他梦见过这微凉滑腻的皮肤,这柔软的缠绕在脸庞的发。
他兴奋得忘乎所以,完全不留力地去蹂躏怀里的身体。
苗桐在一片模糊中看着他耳边的发,与他肢体交缠,这一切都是从他的梦里偷出来的。
他从来想要的,不是她,随便是什么人,都不会是她。
可这疼,这暖,这舌的炙热香甜和这身体深处的战栗欢愉都是真实的——虽然这些从来都不属于她。
隐隐约约她听见外面谢翎还在喊让她出来,声音越来越低,后来是死一样的安静。
很久之后,苗桐听见了谢翎压抑的哭声。
她出不去了。
她和白惜言之间,完了。
凌晨四点,苗桐终于打开了房门。
走廊里光线很暗,谢翎坐在门口,背后不是冷冰冰的门,他倒在了女孩儿柔软的大腿上。
苗桐弯下腰,捧住他的脸,讥讽地看着他:“谢翎,你给他买的那个女孩多少钱?”
谢翎愣愣地看着她,后悔莫及:“两万。”
“我也是处女,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