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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总待在你身边。”
洛雨说,“我要变成个很棒的男人,然后由我来养你。”
苗桐被他眼睛里的认真感染了,抬手狠狠掐了把他的脸,笑道:“傻气,谁要你养,我才不会有那么落魄的一天。”
从书店里出来,苗桐看到街道的对面停着一辆宝蓝色的跑车,罗佑宁半搂着个女人异常亲密地往餐厅里走去。
那女人虽保养得很好,但依旧可以看出明显上了年纪,连做出的羞怯都很矫情。
她想起谢翎形容他的话,他是靠傍富婆起家的,不是鸭子是什么?
罗佑宁说,是白惜言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们是一样的。
不知为甚么,罗佑宁脸上的笑容甜腻到令她难受,也有种撞破了真相的尴尬,她忙低头装作没看见和洛雨进了地铁站。
而罗佑宁站在台阶上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满脸的玩味。
“佑宁,怎么了?”
贵妇见他朝街对面张望,也顺着他的目光找过去,缺什么都没看见。
“没什么,不过是只走丢的小狗。”
“是小情人吧。”
贵妇掩着嘴笑着,却带着丝酸意。
罗佑宁额头抵住她,深邃的双眼微微眯起来,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你呀,胡思乱想,看我一会儿怎么罚你。”
嗓音掺了金沙般的质感,性感得让面前的女人双颊泛红,再也不肯移开眼。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独占,何况,她已经过了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幸好她还有可以帮得上他的地方。
贵妇揽住他的腰,紧紧地。
起码这一会儿,他是属于她的,各取所需不骗不欠也是心甘情愿。
第三章患得患失
要是能把一个人拴起来就好了,就不会患得患失了。
罗佑宁是被酒店前台的叫床电话吵醒的,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宿醉的头痛和胃里没有完全消化的酒精几乎让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间套房是长年租下来的,他一年有大半年都在住酒店,对他来说酒店和家没什么区别,况且也方便他与各种各样的女人厮混。
当然,有时也会有男人。
他无所谓,他是个爱无能的人,也许是天生的,但已经无从考究了。
作业去陪一个官员吃饭,晚饭喝了不少酒又转战夜总会,喝到眼前发飘却接到一个情人的电话,说是跟父亲吵了架,哭着要来找他。
于是只能让她来了。
煤老板的女儿又笨又蠢,却又大把的钱,比高利贷好用多了。
当初要不是她给他注入资金,说不定他只能是那种抱着自制炸弹堵在白惜言出入的路口,找机会跟他同归于尽的窝囊废。
他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既然收了钱,就要让她开心。
虽然那女人觉得她们是恋人,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爱怎么想都成。
当然,如果她能稍微减一点肥会更好。
女人把减肥挂到嘴边上固然讨厌,可他不想抱着她的水桶腰还要赞美她的身体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说真的,有时候他自己都想笑场了。
回到公司,她的秘书已经准备好了开会的资料。
三角洲的楼盘开盘后销售业绩很好,让那些原本担心“商圈豪宅概念”
投入庞大的资金却超出了消费者的购买的股东们完全放下了心。
如今二环的一座游乐场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那块地皮也重新被拍卖,而源生地产也会参加这块地的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