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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只能草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幸好乔豆丁年纪小文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等苗桐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老家乡下办丧事的风俗给吸引过去了。
下午去社里开例会,苗桐烟瘾犯了,皱着眉强忍着,手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总社的吸烟区是落地玻璃的大花房,去年为了改善员工工作,环境而改建的,郁郁葱葱的绿植长得很是精抻。
卓月端了杯咖啡给她,看了看她眼角眉梢的焦虑,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看你连烟瘾都犯了,也不怕得肺癌!”
“师父,我做坏事了。”
苗桐已经极少用这种小孩子犯了错的口气跟地说话,卓月想着她是想说和白惜言的事,一下子就心软了,又想她是个通透的孩子,旁人的支持或者批评对她来说都不够公平。
卓月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是不是坏事要看你怎么看,如果你理从了自己的芮心,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那就不算坏事。”
她把源生的竞标书复印给了罗佑宁,顶多也就是让源生拿不到那块地,而从她的内心来讲,她可怜罗佑宁,比可怜更甚。
起码地并没有在仇恨中迷失,而罗佑宁已经走得太远了。
“只要不伤害任何人,就不算坏事?”
“对。”
卓月说,“不要管世俗的看法,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显然这次交谈是驴唇不对马嘴,她们并没有弄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3
苗桐推了朱玉珂的两次邀约,两次都是朱玉河要求去苗桐的家里做客,在外人看来苗桐的“家里”
也只有白家。
她隐隐感觉到,如果再推脱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志趣相投的女性朋友又要做不成了。
“有烟味。”
白惜言把脸埋在她的后颈里,深深吸了口气,“不过,很好闻。”
“是编辑部有人抽烟。”
“还想狡辩,那来个突击检査。”
白惜言扭过她的脸,咬住她的嘴巴。
苗桐只能把手从笔记本键盘上拿开,张着嘴巴被他里里外外地检査了—遍。
这样香艳的检査,无论是检査者还是被检査者都享受至极,末了他咬了下她的鼻子,“小骗子,说谎罪加一等。”
“下次不敢了。”
苗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手顺着他的眉毛眼睑,最后到他没什么脂肪的面颊,叹了口气,“倒是你,要好好吃东西吃药才行啊。”
白惜言拉下她的手亲了亲:“不要过多担心我。”
电话响了,是源生总部的号码,白惜言把笔记本还给苗桐做事,自己走到手边不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