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惜言的真面目,刻薄、小气、独占欲强,又是个连吃醋都理直气壮不动声色的男人。
电影自然是不好看的,上座率也不高,稀稀拉拉地坐着。
一线明星,二线制作,三张剧本,抖着互联网烂了的恶俗的笑料包袱。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苗桐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玩了会儿她的手指,而后在黑漆漆的角落里吻她。
苗桐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想有什么再弄出什么丑闻出来。
“你认真些。”
白惜言在她耳边呵着气笑,“还让不让我亲了。”
苗桐掐着他的腰,气得磨牙:“你认真些,还看不看电影了?”
白惜言才不管她行凶的手,反正她也舍不得真掐疼他,得寸进尺地舔弄她的耳朵,手也不闲着伸进毛衣摸她的腰,流氓气十足地说:“你以为男人和女人来看电影,真的是看电影,真的是想看电影啊,我给你上堂课,给你长点经历。”
苗桐终于明白什么叫毒蛇猛兽,这种情况下又不敢怎么挣扎,生怕前面的人听到声音回头,隐忍地任白惜言轻薄了够。
最后苗桐带着哭腔控拆:“你有完没完了啊!”
白惜言觉得能把她欺负到这个程度,也可以功成身退了,便放开了她,还耐心地帮她整理脖子里的衣服,好脾气地哄着她:“好了,不闹了,咱看电影吧。”
后来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进去,电影没散场,苗桐就要走,气得一路都没跟他说话。
白惜言哄了好久,又是道歉又是保证,还下厨做了她最喜欢吃的菜讨好她,吃了两天的冷脸才好。
不过自那回以后,苗桐再也不肯和洛雨去看电影了,因为一进黑漆漆的放映厅就想起白惜言那化身毒蛇猛兽的样子来,那节课给她上得很成功,心理都有阴影了,会去才怪。
社里初八开始上班,苗桐和唐律去得早,坐在编辑部给下属们发开了红包。
虽然钱不多,不过都是图个好彩头。
发完红包他们再去社里开会,顺便跟老社长和卓月领红包,用唐律的话说就是不能光便宜别人。
苗桐上下打量他两眼,笑得很微妙:“我怎么觉得这两年你跟你爸越来越像了?”
“儿子随妈,我跟我妈最像,你又觉得哪里像我爸?”
“你的腰身不是和你爸一样越来越富裕了么,也是,你也到了那个年纪了,”
唐律心里气死了,男人也会在乎别人提自己年纪的,表面还是很坚强淡定地说:“那是因为你没摸过我,我六块腹肌!
很硬的!”
外人知道的唐律虽然对下属很随和没架子,可也是个很严肃很正经的领导。
在她看来,苗总编“羞愤交加”
而唐社长“无耻下流”
,自然而然地在脑子里编出已婚男人利用职务之便垂涎漂亮女同事的故事。
前台小妹吓傻了,尖叫一声转身跑了。
唐律也傻眼了,根本来不及叫住她。
苗桐抽出手,没事儿人一样评价他的腹肌:“是挺硬的,不过屁股下垂了啊。”
唐律灰头土脸地赶紧去找前台小妹解释,可过了两天唐律就多了个绰号叫“水果硬糖”
。
苗桐安慰他,总比水果软糖好吧。
唐律欲哭无泪,发誓再也不跟苗桐斗嘴了,这人太邪乎,他也从没赢过。
4
整个春节过得最煎熬的是朱玉珂,大概是因为天气骤变,她回到上海感冒就加重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她整夜整夜地失眠头痛,人看起来非常萎靡。
白敏提了些时令水果去看她,朱玉珂整个人陷进被子里只需露出一张脸,见了她还是笑的,要起身招呼她。
白敏把好按回去,温声说:“你不舒服就躺着吧,我也不是外人,没什么礼仪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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