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言不戳穿,他们自然也不会自己打脸,她朱玉珂以后还要嫁人呢。”
卓月捧着肚子老神在在地喝茶:“以赵家老爷子那咄咄逼人的个性,不会没有动作的。
他的动作就是变数,我们静观其变好了,你家白惜言也不是吃素的。”
苗桐听大肚婆训了话,心想着,事已至此她担心也没用,索性就不想了。
无论外面吹什么样的风,她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出门就戴大墨镜,尽量不在公众场合露面,出入都有司机小莫跟着,倒真有些明星躲避狗仔的味道。
也怪不得那些明星气得要打娱记了。
白惜言从画室出来,看到苗桐站在客厅里把玩双节棍,是谢翎放在这里的,用来耍帅的。
“回来那么早啊。”
“嗯,乔叔提前下班,我就回来了。”
白惜言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去的时候还乌云密布的脸,回来的时候就烟消云散散了,看来早上给卓月那通电话没白打。
不过想到卓月说一句话比他保证三句都有用,白惜言又高兴不起来了,眼皮儿一橑“哼”
了一声。
“怎么了?画画不顺利?”
“我画画的灵感如泉涌,如尿崩。”
“那还摆这个脸……”
“我不高兴。”
“知道啦,也不用摆出一副‘朕不高兴,你们去给朕杀几个人祭天’的表情好不好?”
白惜言被她气笑了,带着满身的油彩报复性地抱住她:“好啊,就先用你祭一下我怎么样?”
谢翎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大白天搂着嬉闹,差点闪瞎了他的眼,大声嚷嚷着:“哎呀妈呀,妖精打架啊,瞎了我的狗眼啊。”
搅屎棍来了。
白惜言都不拿正眼看他:“你怎么来了?”
“这什么口气,我不来谁陪白少你下棋啊。”
“就你个臭棋篓子,来蹭饭的吧?”
“非也。
我们公司组织了春游活动,爬山、放风筝、水库钓鱼、野炊。”
谢翎把手里的鱼拎起来,“我钓了鱼就给你们送来了,不知好人心。”
苗桐问:“不留下来吃饭。”
“不了,这是集体活动,我偷溜不好。”
谢翎在门口连鞋都没换,左右张望,“张阿姨没在啊?”
“去隔壁帮忙照顾夏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