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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之问:“苗伯父和他那个兄弟老郑关系很好吗?”
“老郑脾气很坏又冲动,都是老苗这个当大哥的罩着他。
老郑拿他当亲大哥一样老苗没了,他哭的跟亲爹没了一样。”
刘锦之说:“话粗理不粗。”
之后就没什么重点了,李源又问了两次回忆录会有他的名字吧,得到确定的答案才满意的去工作了。
临走他和刘锦之交换了电话,让他有事随时打电话,听起来跟沾了多大光一样。
听完刘锦之问:“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
白惜言跷着腿闭着眼一下下地用弯曲的食指扣太阳穴,“听不出哪里不对。”
刘锦之也没辙,只说回去再想想,疲惫的回家了。
白惜言觉得他们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答案似乎很接近了,就是找不到开启的机关。
他饭也不吃了,一直窝在书房里。
张阿姨知道先生在闹脾气,旁敲侧击的对不动如山的苗桐说,他的身体养都养不过来的,还气得不吃饭,要是生病了心疼的又是谁?苗桐往嘴里送饭,冷定的说,他不吃那是不饿,你让他闹去。
白惜言是真的愁得吃不下饭,苗桐本来写好了检讨,他好形式主义这一套,乐此不疲。
可他高贵冷艳玩过头了,竟然玩不吃饭。
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是不能容忍的底线。
苗桐气着了,把检讨书撕烂扔垃圾里。
张阿姨抱着夏生去隔壁睡觉,她找出海苔做了一卷紫菜包饭切好,直接打开书房门,放在他面前,冷冰冰的说:“吃!”
这是什么气势,一夜东风转西风啊?
“放着,饿了就吃。”
“吃,不饿也得吃。”
苗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吃了我就走。”
白惜言从无头绪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发现她的不对劲,问:“你走?你走哪去?”
苗桐看着他,眼神冷冷的跟刀子一样,说:“你不是不想过了吗?”
她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从来都是温柔的像蒲公英,要么就有点呆。
白惜言做噩梦的时候,偶然会看到她这种眼神,梦里都心痛的要命,惶惶不可终日。
她却真的这样看他,让他觉得像做梦一样,心凉地问:“我不想过了,你就不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