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低咒着他怎能如此的镇定自若!
她简直担心害怕得汗流浃背了,他竟然一
派轻松的说会有人来支援!
如果来人慢了一步呢?那她和靳言不是死得此什么都冤枉!
她咬紧牙关,准备开上省道往南部狂驶。
“你要开去哪里!”
靳言回头看着紧追不舍的车队,音调也不禁提高些许。
“男……”
他知道她想说的是“南部”
。
“不行!
天一帮的势力很大,从新竹往南逃,就算到了屏东,也一样会有人追杀我
们,我们没必要一路往下逃。
文静,听我的话,我们想办法先摆脱这一群人,然后转回
旅馆等侯接应。”
他轻轻的抚摸她僵硬的背脊,要她放轻松,眼前只需摆脱追兵即可。
文静觑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温柔。
她心中的紧张与害怕,转瞬间变成一种坚定
的信任,对他,她再也无法少爱他一点。
她好想开口说些话,好想准确无误的表达出自
己的想法,好想好想和他说说话……
她转回视线看向前方,努力眨回突然泛起的泪雾。
以前的她,是个十足的性格女郎,
而今她却有些改变想法了,没错,她还是以前的范文静,但却希望在某些时刻,会有个
比自己更强的人来呵护自己。
现今女权主义高张,许多女人认为没有了男人也一样可以活的更好。
文静一点也不
反对这种说法,只是她会希望在女权获得尊重的同时,也能够有个男人来疼爱自己。
一
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可以是共存且互相依赖的,这是她此时的体认,也是她以前所不屑
的想法。
“啊……”
对于突然靠近的身躯,文静骇了很大的一跳,方向盘也打偏了些许,使
得车身晃了一下,幸好四下无啥车。
要是后面没有追车的话,整条路上还真的只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