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知道。”
靳言感激的向医生致谢。
“还有,淤血一除,她应该可以恢复说话能力才对,但不要太心急,因为神经被压
迫了一段时间,要恢复恐怕仍需要一点时间……”
医生的话,再度被忽略。
靳言高兴的冲着魏淑华笑了起来,“伯母,她可以说话了!
她终于可以说话了!
不
必再拿纸笔了!
太好了,太好了……”
靳言喊着喊着,不禁痛哭出声。
堂堂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但去他的,他就是难过得想哭,不行吗?
魏淑华也激动得落泪,两人相拥而泣……
一个星期后,文静的精神状态好转,开始能睁开眼睛看着靳言和魏淑华。
“文静……”
靳言激动的握紧她的手,却在发现自己占了魏淑华的位子后,赶忙放
开手,将魏淑华扶过来牵住文静的手。
“文静,有没有好一点!”
魏淑华心酸的看着头上缠着纱布的女儿。
文静费力的眨眨眼,她的头隐隐作痛得使她无法点头。
“那就好……”
魏淑华拿起手绢拭去眼角的泪水,“妈妈去叫护士来帮你换药。”
文静除了最严重的头伤以外,身上大小伤口不一,每日都需要换药。
“伯母,我去就好了。”
靳言说着便要往外走。
“不,你留下来和她说说话。”
魏淑华看出小两口胶着的目光,微笑着走出病房。
靳言看着她,满腔的话想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紧握着她的手。
文静在他眼中看到太多的感情与爱,浑身酸痛的她,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只能以
微弱的力道回握他的手,泪,缓缓的自眼角滑落……
终于,她正视了两人之前的感情,也终于开始甘心的让自己女人的那一面表露出来。
在认识靳言以前,她从未如此脆弱过。
就算曾经脆弱,也都只是暂时的,不似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