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躲过梳子,嘴里叫着:“谋杀亲夫了,这什么世道啊。”
月兰扑上去又掐又抓,两人笑成一团。
虽然哀叹,班是要上的,学是准时开的,月兰也要收起在假期里玩野的心,准时去开学。
开学典礼上,月兰穿着得体,面带微笑地听着校长在上面罗嗦地做报告,心里早在盘算,等下散了,要约着去哪里吃饭,大家都一个假期没见了。
旁边一个老师碰了碰她,压低着声音说:“听说,你家过年的时候,你大哥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也去了。”
月兰奇怪地看她一眼,想起来这老师的表妹就是和秦家是一个村的,没说话,那老师见她这个样子,叹气:“我还以为是假的,这也太。”
月兰有点不想听了,只是碰碰她,示意上面还在讲话呢,这老师才闭嘴。
结束,班主任带学生回教室,月兰这些课任老师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月兰见那个老师还准备拉着她问些什么,想了想,对她笑着说:“陈老师,我侄女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这些话,传来传去的,对她也不好,我想陈老师也知道轻重吧?”
这时上次那个吴老师见她们俩在说什么,也凑过来,想听听,陈老师被月兰这样一说,脸上有些不好看,吴老师恰好过来问,她真打算对吴老师说,月兰转身笑着对她们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天说别人,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别人说。”
说完也不管那两个老师脸色难看,自己转身就走,心里面难免有些怨气,被人一把拉住:“月兰,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我喊你好几声。”
月兰一看,是自己同年分进来的秦桦老师,也是自己大学同学,放慢脚步,叹气道:“唉,还不就是那两个,最爱说人是非的,打听到了今年过年的时候秦家的事情,现在跟什么似的,都不知道嚼成什么样了。”
秦桦拍她一下:“别秦家秦家的,听的惊得慌,她们爱说让她们说去,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啊,就是心思太密。”
月兰看她一眼,叹道:“要早知道这么麻烦,我也学你,嫁个独生子好了。”
秦桦也叹气:“独生子也麻烦啊。”
月兰奇怪:“怎么了,你家公婆开明,老公听话,你还心不足?”
秦桦看眼她:“你不知道,这人什么都听话,就是不肯生孩子,再等两年,我就高龄产妇了,我可不想我家干女儿都上初中了,我才怀孕生孩子吧。”
听见是这件事,月兰笑道:“这还不简单,往避孕套上戳洞。”
秦桦咬牙切齿地说:“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他检查的不知道多细致了,别说戳洞,我连碰都碰不到,愁死我了,他再不给我生,我就找别人生去,看他怎么说。”
月兰忍不住,大笑出来:“你,舍得吗?”
秦桦拉她一下,羞红着脸说:“这在大街上,你注意点形象。”
月兰忍住笑,这时已经到了梓涵学校门口,月兰停住脚步,对秦桦说:“要不,我把梓涵接你们几天,激发一下他的父爱?”
秦桦摆手:“再不成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时小学大门开了,一群小学生蜂拥而出,梓涵是一年级的学生,要由老师领着出来,在门里就看见妈妈在门口,急得在里面就大叫起来:“妈妈妈妈。”
她们老师把梓涵送出来,月兰谢过了老师,秦桦上前刮着梓涵的鼻子说:“怎么也不叫干妈?”
梓涵开口叫人,月兰开玩笑地说:“这才过年,怎么不见干妈的过年红包?”
秦桦横她一眼,抱起梓涵:“宝贝,你妈还好意思要过年红包,她不也没包吗?”
月兰把梓涵抱下来:“快下来,这么大人了。”
梓涵在秦桦怀里,伸出手一边一个把她们搂住:“梓涵不要红包也喜欢干妈,也喜欢妈妈。”
说着在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两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