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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隔地老远,就看见父亲的车停在家门口,心里还在嘀咕,怎么父亲会在家。
等进了门,又看见陈晓燕坐在院子里,一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秦母听见孙子回来,忙站起身来。
秦刚急忙上前扶她,秦母甩了他一下。
见没甩掉,也就随他去了。
秦秋见了奶奶,急忙上前,秦母见自己大孙子回来,一时也把陈晓燕放到脑后,只是摸着他的脸心疼地说:“瘦了,回来叫你妈好好给你补补。
陈晓燕见秦秋回来,上前招呼说:“小秋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秦秋看眼奶奶,秦母撇了撇嘴,拉着孙子就进堂屋去了,陈晓燕又被闪在那里,眼泪都差点出来了,秦刚拍了她下,表示安抚,也进堂屋去了。
罗彩这时从厨房出来,经过陈晓燕面前,也没说话,也进去了。
厨房里面就剩下月兰她们两,琴红一边麻利地削着土豆皮,一边对在切肉的月兰说:“二嫂,你看那个陈晓燕,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现在就她一个人在那里了,她还怪坐的住。”
月兰抬头看了眼,叹气说:“她也是,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那么想不通呢?”
琴红嘴一撇:“虚荣呗,以为自己魅力大呗,到现在地话,不甘心了呗,都六年了,流了两个孩子了,再离开这边,能找到好的吗?”
月兰把肉丝都放到碗里,放了佐料,搅拌起来,对琴红说:“你还挺懂得啊?”
琴红削好土豆,洗干净了,拿起菜刀切丝,边切边说:“我做生意的,什么人遇不到?还有被包的人和我谈心呢,不像二嫂这么单纯,全在学校里面待着。”
月兰笑笑:“单纯不单纯,也就那么回事。”
琴红继续说:“其实,要是她去年不把那个小狐狸精介绍给老三,我觉得她还挺可怜的,那次之后,就觉得我妈说地对,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月兰抬头:“嗯,去年的事情?”
琴红停下,叹了口气,对月兰说:“二嫂,家丑不外扬,反正这件事就过去了,老三再敢耍什么花样,我非离婚不可,又不是找不到男人。”
月兰抬眼看她,把油倒到锅里,笑问道:“你舍得?”
琴红叱了一声:“二嫂,你就是太善,你和大姐都太善,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他都不在乎,我在乎有意思吗?”
月兰点头:“也是。”
说话地空当,琴红抬头往窗外看了眼,又地对月兰说:“二嫂,你快看,那女的进去了,会不会吵起来。”
月兰说:“不会吧,在大家面前,总要点面子。”
琴红说:“难说。”
这时秦刚拉着陈晓燕又出来,一直到了门外。
琴红得意地说:“看看,自己不要脸,不就是这样下场。”
月兰温和地说:“说不定他们是回去。”
琴红说:“才不会呢,不过那个陈晓燕也真是的,明知道妈不喜欢她来,她还一次次地上门。”
月兰笑笑:“或许她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呢,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
这时秦刚从外面又进来,到了厨房对两个弟媳妇说:“小秋回来了,我去买点菜回来好加菜,辛苦你们了。”
月兰点头,秦刚就出去了,琴红对月兰说:“瞧,肯定是去送那个女人了。”
月兰没说话,这时罗彩进来了,理了理鬓边的短发,对她们说:“刚才小秋回来了,我去见了下,还让你们忙,真是。”
琴红笑着说:“大嫂,说什么呢,这不都是秦家的媳妇。”
月兰笑笑,只是不说话。
妯娌三人动手,速度就快了很多,也不过一小时,饭菜就弄好了。
秦刚还没回来,罗彩说:“妈,要不,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