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反应冷漠,月兰反而有点不好说,半天才说:“那,她和那个。”
月香把已经吃完的空碗一推:“她回来她的,关我什么事。”
月兰有点急了,拉住她胳膊说:“不是说她要离婚吗?怎么,不离了。”
月香起身,拿起包准备走:“她离不离婚和我有什么相干?”
月兰摸不着头脑,月香已经开门出去了。
梓涵一回来,就钻到外婆床上补觉去了,月兰看看表,也该去学校了,匆匆和李母说了一声,自己也就走了。
隔了一个学期不见,在办公室里,一群女老师聚在一起,还不是夸夸她气色好,你又胖了这样的,月兰敷衍了几句,就把秦桦拉到一边,告诉了她这个情况,秦桦听了,皱眉说:“那现在怎么一回事?那女的不离了,那你姐夫呢?”
月兰把手撑在栏杆上:“我姐又不肯说,我又不好问,你说,这男人到底怎么想的?”
秦桦偏头思考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但是,也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
月兰点头:“我就是这样想,就是不知道我姐怎么想的,万一她真地考虑小磊,不离婚呢?”
秦桦叹气:“谁知道,你又不是她,到时候看她怎么说。”
这时候有老师过来说:“秦老师,李老师,开会了。”
两人答应一声,也就去开会了。
开学,上课,月兰又回到熟悉的生活当中,月香那里,虽然去问过,但是月香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去问李母,她只是说王庆来找过月香,但是月香没让他搬回来,说到最后,李母叹气说:“其实,人谁没犯过错呢,他要真能改,回来也没什么。”
月兰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打住。
中间月兰还回秦家去送了送去上海读书的素云,素云虽然有些伤感,但还是抱着对新生活的向往走了,秦母的身体在护工和罗彩地精心护理下,已经慢慢地可以站起来在地上走动几步了,生活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该走的轨道上。
转眼又是国庆,秦母在生病,自然早就说好要出去旅游的月兰他们也不能出行,都回去秦家看望秦母。
秦母见儿孙们回来,高兴的合不拢嘴,拉着梓涵的手问长问短,月兰和罗彩两个在旁边闲聊,月兰一眼看见罗彩身上地新衣服,料子,做工都和平时一样,不由笑着问:“大嫂,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挺好看的。”
罗彩听见月兰问这个,笑咪咪地说:“这个假期,小秋说要和小妍去九寨沟,不能回来,小妍就给我和妈各买了件新衣服,瞧这姑娘,真知道疼人,比素云都强。”
秦母在床上听见了,插嘴说:“阿彩,谁知道这钱是谁出地?”
罗彩忙说:“我问过了,就是小妍出的,说是在外面做家教赚的。”
秦母正打算再说,就听外面传来笑声,琴红特有的亮嗓子在那说:“二哥也回来了?”
原来是秦旋一家也回来了。
罗彩忙出去看,等她出去了,秦母才说:“月兰,你大嫂,就是吃亏在太老实上了。”
月兰上前帮秦母掖掖被角:“妈,话不能这么说。”
秦母叹气:“反正也不是我娶媳妇,我这都要死的人了,操这些心做什么。”
月兰听她说的伤感,正准备开口劝她,琴红进来了,她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小坤比他妈跑的快,早就跑到奶奶床前了,秦旋在后面跟着,一时又各自打招呼,月兰和秦母的话就没法说下去了。
吃过午饭,秦母要午睡,秦凯他们也去躺躺,月兰不困,就坐在堂屋里面,把电视声音开地小小地看电视,刚看没一会,琴红从楼上下来,打了个招呼就坐在月兰身边,见电视不好看,拿遥控器把电视一关就说:“二嫂,我们出去说话吧。”
月兰奇怪,但还是被琴红拉到了外面葡萄架下,这时葡萄快要成熟了,坐在架下,微风一吹,就是扑鼻的葡萄香气,月兰看看,笑道:“是比里面舒服。”
琴红倒杯茶,凑近到月兰身边:“二嫂,大姐和王庆好像离婚了。”
这个新闻就好象爆炸性消息一样,震的月兰不知说什么好。
她皱眉看向琴红:“你确定?”
琴红看她一眼:“我一个在民政局上班的同学说的,说他们是掐着下班地时候来的,大姐无所谓,王庆胡子拉渣地。”
月兰从包里掏出手机,琴红看见,问她:“想打电话给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