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拍拍她:“别想那么多。
你姐的性子,也不是我说,有时候太过于有主见了。”
月兰翻身坐起:“你什么意思,有主见不好吗?”
秦凯把她拉低一点,让她还是躺在自己怀里:“不是说有主见不好。
只是有时候,男人的面子,该给还是要给的。”
月兰拐他一下:“男人的面子?难道女人就不要面子了?”
秦凯安抚地揉揉她的肩膀:“不是说女人就没有面子了,只是因为这样一件事情就离婚还是不值得。”
月兰听地有些生气,翻身背对秦凯:“哼。
凭什么男人在外面花,女的就要原谅?”
秦凯扳过她的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
这件事情还是有回转的余地。”
月兰见他有些着急,拍他胸脯两下:“不是说你,只是难道男人都这样想,在外面花,女人就一定会原谅?”
秦凯翻身躺平,眼看着天花板说:“亏你还是教语文的,难道不知道,自古名士多风流吗?”
话还没说完。
耳朵就被月兰揪住,秦凯忙说:“夫人,但是我对你是忠心的,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名士,不就是个小医生。
小土人?”
月兰放下手,把被子往身上拉好。
闭眼说:“猜着你也不会,只是以防万一。”
秦凯凑近些,在她耳边说:“别说万一,亿一也没有。”
月兰啪地一声关了灯:“睡觉。”
月香的事情平息后,虽然也听琴红说过,王母来找过月香几次,话里话外地意思,还是希望月香和王庆复婚,但是都被月香笑着拒绝了,说到这里,琴红咬了口苹果,恨恨地说:“该,就该这样,谁叫她教出这种儿子来。”
月兰把毛衣针往头发里面擦擦,继续手不停地打着毛线说:“也不能怪她,儿大不由娘。”
琴红巴住月兰的肩膀说:“二嫂,这才夏天,你怎么就开始打毛衣了?”
月兰抬头笑笑:“你知道我打的慢,现在动手,只怕到冬天,还打不出来呢。”
琴红丢下毛线,对月兰说:“二嫂,我前天还在店里遇到宁筱红了。”
月兰哦了一声,自从王庆可能是因为宁筱红的原因,提出离婚后,月兰见了她,也不过就是点头而已,话都没谈过,今天听琴红提起,月兰觉得新鲜,换了根针问:“她到你店里做保养?”
琴红点头,把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在抹布上擦擦手说:“她脸皮真厚,还在那里和店里小姑娘说,她老公对她多好多好,我都听不下去。”
月兰温和地笑笑:“人家过的好,那很正常,难道还要哭诉说过地暗无天日?”
琴红偏头思考了一会:“你说这人,之前还因为王庆要离婚的,这才几个月,又和她男人如胶似漆起来,这边倒是被拆散了。”
说着琴红看了月兰一眼:“这点,我倒挺佩服大姐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月兰正准备说话,就听见罗彩在秦母房里叫起来:“妈,您怎么了,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