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去父母家接梓涵,刚打开门,梓涵就扑上来:“妈妈我好想你。”
月兰刮刮女儿的小鼻子:“口不应心,我不在家,你更轻松了不是?”
梓涵扭着身子说:“是真的好想你啦。”
李母笑着从堂屋里出来。
接过月兰手里拎着的东西,对她说:“你和秦凯去了那么长时间,梓涵一天念好几遍,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月兰弯腰捏捏梓涵地脸:“宝贝,怎么不问爸爸?”
梓涵叹气说:“爸爸经常不在。
自然是和妈妈更亲些。”
到堂屋坐下,李母问了月兰秦刚的情况,叹气说:“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这刚要抱孙子呢,就得了这病。”
月兰也没说什么,只是顺着李母的话说了两句,也就准备收拾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梓涵问月兰:“妈妈,哥哥是不是要回王家?”
月兰皱眉问女儿:“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你小孩子家,这些事什么都不知道。”
梓涵摇头:“妈妈,不是的,是哥哥和我说的,他说王奶奶和他说。
阿姨生了个女孩,他就是王家唯一的孙子了。
以后要回王家地,还让哥哥别和姑妈他们说。”
月兰听了,扬一扬眉,嘱咐梓涵说:“这话你也别和姑妈说,这些事情,是大人的事情,再说,回不回去也是哥哥的决定,小孩子别管。”
梓涵乖乖点头,母女俩继续走路。
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学了,月兰也打起精神,开始工作,听校长例行做完报告,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东西也就准备回家了,秦桦从背后追上来:“月兰,怎么了,叫你好多声都不答应,想什么呢?”
月兰看着好友,无精打采地说:“没什么,就是秦凯他大哥生病了,秦凯陪他去北京了。”
秦桦挽住她的胳膊:“哦,原来是害相思病。”
月兰打她一下:“你啊,尽乱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是左手摸右手了。”
秦桦笑笑:“难说,人家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这如狼似虎地年纪。”
月兰一把扭住她的脸:“这大街上,你就乱嚷嚷。”
秦桦笑着说:“怕什么,都是孩子他娘很多年了。”
说着秦桦拐一下月兰:“听说你前姐夫新娶的,又生了,生了个什么?”
月兰白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无聊,关心这些,生了个和你干女儿一样的。”
秦桦点头:“我就说,前几天见了他家的人,问生了个什么,都没回答我?”
月兰看她一眼:“你是早就知道了?”
秦桦笑着说:“你怎么糊涂了,我妈家和王家不就是邻居?上个月她还在我妈面前显摆,新娶地儿媳妇快生了,算过肯定是个男的,等生了孙子,也不用受李家的气,我听地腻歪,再加上这段时间也没回去,就没打听。”
月兰淡淡地说:“生男生女还不是一样?”
秦桦笑着说:“我们这样想,别人不这样想,你说王庆这人,小时候我们也是几乎一起长大的,感觉挺好的,猛地听我妈说,他和你姐离了婚,我还吓一跳,也不好来问你。”
月兰白她一眼:“有什么好问的,这都过去两年多了,用我姐的话说,她都不去想了,你还气个什么?”
秦桦半撒娇地说:“不是了,是我想你姐这么好的人,那样的婆婆都能忍下,再加上我妈也是个爱打听的人,所以。”
月兰笑笑:“知道你关心,只是那些恩怨,都随风去吧。”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分岔口了,月兰停下脚步:“你是和我一起回我家呢,还是去接你儿子?”
秦桦把胳膊抽出来:“算了,你那厨艺,这么多年都没长进,我都不知道秦凯怎么受得了你,还是约上我干女儿一起去外面吃吧,听说有家新开地馆子,做的鱼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