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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严僵了僵笑,仍是应道:“我对她一见钟情。”
“哈,一见钟情。
恶心!”
夏侯碞一翻白眼,他最受不了二哥总是一脸从容沉稳的模样。
“你不会懂的。”
夏侯严也不生气,恢复了惯有的笑容,淡淡地给了一记回马枪。
“我不懂?你也不过虚长我二岁,我就不信你会比我多懂些什么。
论武功,你还略逊我一筹。”
故意挑中二哥最弱的武学攻击,让夏侯严面容一肃。
“说话不要不经思考,要给自己留留余地。”
夏侯严语重心长地劝著弟弟。
“我……”
“够了!”
夏侯儒林听著两人的对话,怒急攻心,颤抖的指向夏侯碞,“你这个浑小子,何时变得这么目无尊长了?我平常是这样教你的吗?”
面对爷爷严厉的指责,夏侯碞心里一惊。
是啊,他何时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为什么一提到古芷萸,他脑袋里就一团混乱,激动得口不择言。
“爷爷……”
惭愧地垂下头,夏侯碞懊恼不已。
看在孙子颇有悔意且又是初犯的份上,夏侯儒林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我累了。”
今天这一气,损了他不少气力。
“爷爷,您还好吧?”
一直没开口的老大夏侯喾趋前一步,想扶起爷爷。
“我还没有老得走不动,只是气血乱了,待会儿就没事了。”
夏侯儒林的身子一直保持得不错,精深的内力让他健步如飞,可是人最忌讳生气,一旦生气,元气就耗损不少。
“我还是扶您回去歇息吧!”
夏侯喾坚持。
“好,好,好。”
夏侯儒林望了长孙一眼,十分欣慰。
他这三个孙子,就只有长孙夏侯喾尽得他的真传。
不但武学修为直逼他,为人又最正直,虽然寡言,却是唯一在性格上与自己最相像的孙儿了。
见爷爷离去,夏侯严也准备离开,却被夏侯碞唤住。
“二哥。”
夏侯严停下脚步,回身看著弟弟,静待下文。
“你是真心喜欢她吗?”
夏侯碞觉得一口气快提不上来。
“你说呢?”
夏侯严一笑,“若不喜欢,你想我会答应娶她吗?”
丢下这句话,潇洒地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