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蓉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但何谓在乎?她不懂。
最后只能摇摇头,“什么是在乎?什么是不在多的是嘴上说在乎,表现出来的是不在乎,到底何在乎?”
当年,耿冠晔不也信誓旦旦,但最后呢?相信的是傻瓜。
“等有一天,你自然会明白何谓在乎。”
在乎两字,非是言语能解释,他要她自己体会。
“等到有一天、你看着这片湖,然后能很明白的面对自己的心,就会懂了”
。
“心镜。”
昭蓉不禁自语着。
“心镜?是的,就叫它心镜,我期待有一天,你能藉由它看到自己的心。”
昭蓉闻言,不禁有些迷茫。
她真的如此不懂自己的心吗?是真的不懂,抑或是不想懂?
不论如何,心岂是说懂就能懂?
而孟平,究竟要她看到怎样的心呢?
第四章
耿冠晔苦候在饭店大厅,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潮,目光中隐含的情感,显露无遗,任谁也看得出。
他从未想过会在国外遇上余昭蓉,他从未将小白莲遗忘,只是以为还有的是时间让他回国追求她,孰料当她乍然出现在跟前时,一颗心已是不由自主地被慑了去,难以自拔。
前天,他暗中跟着昭蓉与那名男子,心里的苦闷实是难以用言语表达,在不能明目张胆尾随他们进入的情况之下,他黯然返回房间,期望能再度相遇,一叙别情。
此番看来,怕是等不到佳人回转了,不免有些悻悻然。
正在发愁的同时,看到三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若在台湾,人人都会认为那就是所谓的“黑社会份子”
。
但这样的人,怎可能会出现在卢森堡呢!
当下不免多留意了几分。
咦?讲中文的。
看他们与柜台比手画脚的可怜模样,想必是不会德文,恐怕连最基本的英文也不会吧!
基于同胞爱,也许该上前去帮他们翻译,心里这么想,人也已站在他们面前。
“我可以帮你们翻译,我也是台湾人。”
耿冠晔潇洒地微笑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