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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摇摇头,又笑了:“我没有在暗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是和路星旧有婚约的人,即使你跟家人闹别扭,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而且,我的老板秦时月现在只是执行命令来上海寻找那批军火的下落,这件事完结后,他还是要回到法国的。”
我咬了咬嘴唇,心里凉了个透:“你在告诉我,没有喜欢,只有适合。
我和秦时月之间只有喜欢是不够的,我不适合他,我只会连累他,对不对?”
蜘蛛将头扭到另一边假装欣赏远处的教堂上空飞起的白色鸽子。
她这个动作算是默认了。
她是秦时月的助手,只是女人的直觉太敏锐,蜘蛛对秦时月绝对不是助手对老板那么简单的感情。
再精明的女子遇见了感情都会方寸大乱,只是她说的这一切,也是事实。
我的确只会连累他。
我裹紧了皮坎肩,只觉得天凉得让人心寒。
我故做轻松地绕过话题:“那批军火有下落了没?”
“那批军火已经落到了革命党的队伍手中,那个指挥人将军火转移走的线人,是革命党内的高级领导人,代号天狗。
你对这个代号,应该不陌生。”
蜘蛛说:“马上就会有眉目了,我们正在引蛇出动。”
天狗?
这个代号是不陌生了,自从他上次留了密码字条给我后,我就再没收到过他的任何消息。
他再神秘也只是个人,不可能知道我的下落。
可是天狗,是个好人,若蜘蛛对他没有恶意,只是要求赔款之类的也就算了。
若真是要伤他性命,那可怎么了得,他提醒过我,我一定要想办法提醒他才对。
“你在想什么?”
蜘蛛的眉毛皱起来:“难道你跟他有过接触?”
“怎么可能。”
我异常肯定地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好神秘,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他。”
蜘蛛点点头看了下怀表说:“快到晚饭时间了,我要给你这个大小姐去做吃的了。”
“秦时月不回来吃饭吗?”
“老板有事,晚饭不回来吃。
可能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他。”
蜘蛛的声音分外冷淡疏离。
我只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赶紧闭嘴。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很容易就胡思乱想,只觉得叶家似乎陷入了困难和危险当中,想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