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放着一排精致的牡丹图案的首饰盒子。
我拿起一支玉簪子细细地把玩,见簪头上赫然刻着一个小小的锦字。
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底蓝花的长旗袍换上,然后去帮路星旧打开门。
“好了。”
我不好意思地拉扯着衣裳说:“真是太打扰了,这是你某个小妾的房间吗,等改天有机会一定跟她亲自道个谢。”
路星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墙上,顺着他的目光,我这才看到墙上挂着的女子照片。
这是很老旧的照片,女子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眼睛看着远方,连眼睛都是微笑着。
她的气质有如清风明月,让人忍不住的去喜欢。
“她真美。”
“是的,她很美。”
路星旧冷淡的说:“越美的女人越是心如蛇蝎。
你跟她比差得远了。”
“你的嘴巴真坏,她看起来是个好女人。”
路星旧眉眼轻挑:“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是你某个心如蛇蝎的美人小妾吗?”
“她是锦添夫人,也就是我母亲。”
我捂住嘴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原来她就是锦添夫人,怪不得那个簪头上的印记是个锦字。
我颇不赞同地抛给她一个白眼:“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锦添夫人是个好人,你这个做儿子的真是不孝。”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锦添夫人的故事。”
路星旧走出屋子,他皱着眉头点雪茄:“我不想跟你讨论她是不是好人的,反正她已经死了,都不重要了。
我劝你在路大胖子回来之前离开路家,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不会第二次被下药同我洞房。”
“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路星旧说:“他不打算让我娶你,所以你还是离他远点。”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
路星旧的脸微微地温暖起来:“因为我并不打算听他的话。
不过即使我对你有意思,我也不会趁人之危。
不过,你说叶玉洁被余子凡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总之,余子凡现在要对付的是我爸爸。
我爸爸已经不是原来的叶光荣了,他还是不肯放过他。”
路星旧的眉锁的更深了:“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么?”
我无奈地吐出一口闷气,是谁把他救出来,他的幕后老板是谁?看路星旧的表情,他对余子凡的事也毫不知情。
“路星旧,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恩?”
“帮我查出余子凡的幕后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