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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军火依然在叶家的祖坟里,只是换到了西北角,她埋了炸弹在军火上面。
她还跟我说,不要让我将消息透漏给革命内部的人,因为内部有了奸细,她不知道要相信谁。
她要我将这件事情告诉秦时月和路星旧。
她说,秦时月可以拿回去一半交差,而以路星旧现在的处境毕竟不再同国民党有任何交集,所以另一半由你亲自交给革命党的上级领导人手上。
我们的上级会主动联系你的。”
“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不积极的要逃走,反而乖乖的被杜艾抓住。”
秦时月说:“这有违背常理。”
“你是怀疑金如意有诈?”
路星旧皱了下眉头:“我看不像,杜艾从幕后冲出来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
“不,我怀疑的是她跟小满交代得那么清楚,一步一步的要怎么办,像要交代后事一样。
我怕她知道明明有埋伏还来赴约,为的是其他的目的。”
秦时月说:“天狗既然能隐藏这么久,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开着车,听他们有条理的分析着,忍不住问:“你们都忘记了吗?我们还有个同伴留在那里。”
“在我们的计划里,如果天狗不幸被捉的话,蜘蛛不会暴露身份,会一直跟踪。”
秦时月说:“她的身份是※※,不会被怀疑的。”
我狠狠的瞪着秦时月,他也冷冷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如这冰天雪地一样冷酷。
难道他的伙伴扮做※※隐藏在狼窝里,这还不足以让人担心吗?
这是我最后一次吻你
这次回到叶家庄和以往的每次回来的感受都不同。
没有婆子和丫头在村口接着,也没有叔伯婶娘们艳羡的眼神。
他们都知道大老爷死了,剩下这些孤儿寡女的也成不了气候。
尤其是那些姐妹们,更是欢快得紧,眼白比眼黑大得多,看得我满心的酸楚。
老太太见了我就哭,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说:“这老大一走可苦了我们冰清了,从小没受过什么罪,现在我活着还好,要是连老婆子我也入了土,不知道要怎么受那些叔伯婶娘们的欺负。”
“奶奶,你放心,咱们家姑爷不嫌弃还要娶冰清过门,将来还是有人疼着,苦不着。
倒是奶奶不要太伤心了,如果坏了身子,怕是疼不了我了。”
这话本是说给老太太宽心的,只是在老太太的房里坐了四个人,除了我就是路星旧,秦时月还有岳小满。
这话正好顺了路星旧的心意,却让秦时月的脸难看得要命。
老太太擦干眼泪说:“我现在也没什么盼头,就盼着你和玉洁都成家,找个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