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澜即使过年也没有闲下来,基本上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回家。
她缠不得哥哥,只能来缠多晴。
反正她在家里也闲,最近吃不下东西,老觉得累,还犯困。
干脆跟着纪素素满街地跑,吃喝玩乐,把小祖宗哄得开开心心的。
每天回来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来不及想那个人。
半夜里醒过来,她看着幽幽泛着白光的手机屏幕,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
祝平安说:“他不找你,你不会找他吗,凭什么每次都是付老师来找你,你以为你是仙女下凡吗?”
好吧,总要等到他回来。
这么想着一个年很快过去,初七上班,晚上社里办酒会。
大冷的天,女士们里面穿着漂亮合体的礼服,外面套着长到脚的羽绒服。
老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刚过了年又下雪,没有人愿意抬头看看雪,因为会破坏她们在美发厅精心打理好的头发。
多晴身上穿的白色斜肩小礼服还是结婚时定做的,从肩到裙摆细碎地绣着白玫瑰暗花。
很简单,也很精细,包裹着她玲珑的身形。
林嘉邀请她跳舞,一曲接一曲,不知疲倦。
最后是多晴求饶,“我累了。”
“以前你都不知道累的,整天蹦蹦跳跳,谁见了你都觉得你青春年少。”
多晴眨眨眼,“又过了一年了,我老了呀。”
“你是要气死我这三张多的人吗,真是讨厌的孩子。”
“是啊,你太老了,赶快找个合适的安定下来吧。”
林嘉笑嘻嘻的,“要不你踹了小云,咱俩凑合一下?”
多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看行,不过你得排队,我已经答应白薯了,我要是跟付云倾崩了,就轮到他了。
我给你排上,等我跟白薯崩了,我就跟你。”
林嘉立刻面瘫了,这孩子好歹也该认真地拒绝一下,也太容易了。
“对了,小云过两天回来。”
多晴“嗯”
了一声,低头看着杯中的红酒。
“小云那个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为人确实也冷淡了些。
即使他不承认,他跟他父亲的感情非常地深厚,只是父子俩都不是能够坐下来好好沟通的人。
这个年应该是他过得非常艰难的一个年吧。”
“嗯。”
“他冷静一下也好,”